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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生活的都?是我的亲朋乡人……”他想?接着说下去,但话到一半又?收了?回去。

用心倾听的虞丹青抬起头来,灼热的视线让他难以抗拒。

谢兰机顿了?下,道:“我早年丧父,跟着父亲的挚友在洛阳城里居住,同他姓谢,并认作义父,不过我归根还是故乡的人,所以常常往两边跑。后来,一场劫难让我结实新友,又?因诸多原因不得不在洛阳定?居,被迫远离亲缘。几年之后考取功名,做了?自己想?做的事。”

也是必做之事。

内心微微躁动的虞丹青听完他平淡的阐述后,安静下来,“你想?做的事……是什么??”

以前他想?做的事很简单,武能护山河,文能强国政,无?非是这两样,平淡地?度过一生,顺其自然。

可当?命运与一个人交织,有了?微妙触碰后,他想?的也不止是这些了?。

就像两棵独立的树,因某些原因,它们最接近的树枝逐渐相互奔赴,之后慢慢相交,最后繁叶互缠,形成共生的局面。

哪怕只?有一根树枝的缘分,也磨灭不掉它们相遇、相合和共生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谢兰机认真想?道:“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我会坚定?做到某件事,比如为国谋运,为民谋生。现在不一样了?,我想?的有很多,不知?道先做哪一件才?好。有时我会想?些其他的,想?过去发生的趣事,还有未来的可能。”

他说得不清不楚,虞丹青没打算钻问,换了?个话题继续,“怎么?没听你提起母亲?”

谢兰机:“不曾见过。”

她视线在他身?上定?格一秒,悄然移开,没再问了?。

谈话到此结束,氛围恢复了?安静。

谢兰机不敢耽搁太久,把写好的几封信全部收好,打算待会儿?就和阿婆大爷打招呼。

虞丹青看他在收拾东西,“你这么?快就走了??”

明明关于?她的事还模棱两可,怎么?说走就走?

谢兰机颔首,“路途遥远,怕误时。”

怕事外再次突然,也想?趁此机会带她回故乡一看。

谢兰机见她那边陷入安静,没说什么?,唇角扬了?下便出门了?。

虞丹青目送他离开,等背影消失才?收回目光。她独自在房间内辗转不休,停了?又?走,走了?又?停。

趁他还还没回来,她拍拍衣裙顺着他去往的方向走,看看能不能听到其他有用的消息。

虞丹青走路声音不大,刚好走到门背后,目睹一场陌生的道别。

山路崎岖遥远,阿婆拿着自己存下的一些银钱送给他们作路费。

“拿着拿着!都?是我孙儿?送过来的,大山里用钱的地?方不多,自然而然也就存了?很多,不怕用穷我们,这点?小钱不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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