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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兴致,就?会露出另一副肚子装满墨水的面孔,哪怕失忆也是如此。

谢兰机习惯了?这样的她,应道?:“你真想要的话,我可?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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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事他必须纠正,“不过从头到尾,我回信的人一直都没变过。”

虞丹青没有深想这句话的含义,只?顾听上?一句话去了?,“我知道?啊,你写吧。”

谢兰机也不作多余解释,坐下来平铺素纸,执笔冥思。

看他真要下笔的架势,虞丹青反倒凑了?过去,“你真写啊?”

“不然呢。”谢兰机看她。

虞丹青扬眉,退了?回去,没再多言,也不客气?,百无聊赖地坐在榻上?,看着他动笔。

这人良善温雅,却不乏心机手段,是个两面极致之人。

不过她觉得他蛮有意思,至少?能在自己看穿他不简单后,仍然还敢赌信他,仅凭他给人难辨黑白的错觉,连带着分不清他本人的好坏。也许对他人而言,是想要尽快远离的诡计之人,对虞丹青来说?,恰恰是这类难分难解的神秘感催动了?她的好奇心,亦或者是强胜心,非得看个透才?善罢甘休。

谢兰机落笔准快,在思忖中慢慢写完一张,尽管用非信纸,但同等于信礼。

在他停笔后,虞丹青快步过去打住这场玩笑,“好了?,一封足矣。”

等墨水晾干,她认真阅览,过程中偶尔会飞舞表情,到最后露出近乎满意的笑容,“文采不错,故事精彩。”

谢兰机抿唇,“你觉得这些就?只?是故事?”

陈年旧事

虞丹青面上笑意不减, 口吻洒脱自然,“过去的事,难道不算故事吗?”

她又另道:“一个什么都忘了?的人, 去相信一个对她而言陌生的熟人, 需要很?大的勇气决心。信与不信并不取决于失忆者, 而是?靠近她的那人能不能给她底气去信任,譬如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人这一生很?多表述羞于坦率言语, 特别是?情——亲情、友情和爱情。人们面对亲人、好友和恋人时, 不会?反复地质问“你爱不爱我”, 一旦有?了?质问, 其实这段感情有了缝隙。只有感受不到真心?才会?反复去问, 不然谁也不会?想把自己变成一个胡思乱想的疯子。

她和信上的女孩一样做不到完全坦率,实则心?里什么都明白, 不过当对方有?了?误会?和质问时, 该说清楚的必须说清,误会这种东西最闹腾了?。

窗口的风吹得更大了?,把虞丹青手里的新信刮得乱颤, 不过就算信角被吹打成?折, 她也没有?放手。

“这风好大。”虞丹青将新信压放于案上, 面?对窗外远方的翠林, 迎风微笑,片刻,她侧弯下腰靠近谢兰机,“不知刚才我说的,你听没听清楚。没有?的话, 我可以一直重复,直到你清楚为止, 就像你教我下棋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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