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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匆匆进堂,往这边赶来。

易简眼睛一眯,拿起放在边上的两张长长的高凳,走到?堂外对?齐摆着,把这对?铁刺棍放上去钉着。

他抽佩刀从高处砍下,双棍的中央只有?纹丝的受损,佩刀却是缺了一个口子?。

易简甩刀在地,吩咐旁人:“拿铁锤来,什么时候敲断就什么时候停。”

将士们听命,去别处找来铁锤,挨个往铁刺棍的中间处敲,一下、两下,很快就见了磨损,且越来越重。

眼见赶来的男人又要发疯,易简让人把他拦在外面,气得男人咳嗽大骂:“你这个不孝子?!早知如此,当年老子?就应该把你们兄弟俩活活打死!早早去和你娘团聚!”

易简扫来狠厉的眼神?,快步走到?男人面前,飞出的手掌在极尽的克制下,狠狠地戳在他心窝上。

“摊上你种人,算我们母子?三人倒了八辈子?的大霉,除了带兵好战,你这人一无是处,没有?我重振家业,你早就从一国大侯的位子?上滚了下去。”

他的恨意愈加地翻涌,“今日我就把话撂这了,我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毁除家法,不单是为了给凤兮讨回公道?,你可还记得以前是怎么打我和我娘的?要是年纪大老糊涂了,儿子?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

多年前,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在战场上失利,左腿自此不能正常行走,性?格本就暴戾的他,更加收不住,大火小怒全往家里面撒,身边的人没有?不被打过的,也包括母亲。

劳累的母亲在产下弟弟后就病死了,当时他只有?十一岁,看着还在襁褓中的弟弟,内心的忧惧无处可藏,深怕弟弟还没长大就死在了血泊中。

父亲年轻的时候曾和一位谢氏的文官结过挚友,得知父亲性?情?大变,面目变得狰狞可怖,文官便少了真情?的来往,只是念在还有?命苦的孩子?的份上,会抽空来悄悄探看,带自家的乳娘来帮易简照顾弟弟,养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被父亲发现,文官不想两家为此发生争执隔阂,就很少再来了。

不知是不是母体过虚的原因,弟弟长到?三岁还不会说?话,不是咿咿呀呀就是安安静静地站着,四岁的时候更加严重,连咿呀声都没有?了,只剩下安静,但行为能力比之前好了很多,会认写字,能听懂人话,就是不出声。

他也曾崩溃过无数次,很想问问母亲,为什么弟弟不会说?话,为什么会摊上这样?的爹。

易简没有?任何办法,他得照顾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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