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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另一个,本来以为是铁鞋大盗副本,结果自己一下子跳关到了凤舞九天?

不对,这应该是个后续版本的彩蛋。

麻烦死了。

这种本来就有预谋还不得不去的陷阱,是她有些不想面对的。人被算计总是会不开心。

这里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去询问她遇到了什么。没有愣头青就是这点好,你总是不会尴尬的。

“老身感觉有些乏了,先去歇一会。”陈溶月说道。

说罢,所有人都看着这个“老人”大步流星的走了,看着就像一个拳上能走马的好汉。

这人该不会是男人装的吧。

其他的事情在场的人已经不想知道了,毕竟,小明的爷爷活了103岁,他们至少也得活个七八十吧。

她之所以这么快离开这里,是因为发现自己的心态似乎出了一些问题。

同情心和共情力,这或许是一个人与生俱来的东西。尤其是她的上一世生活在和平中,每一次在网络上看到感人的事情,她都会热泪盈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明明可以想象出来那人是怎么喂养异常才会让祂变成现在这样。哪个种花人没有一个英雄梦啊?可以她有的却全是抵触的情绪。甚至还对被害者开玩笑。

这不对劲。

【统子,这是怎么回事?】

系统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确实被影响了,你的灵性直接本能在告诉你远离祂,再加上祂本身的暗示,以至于你下意识的有了回避的想法。】

系统顿了一下,好像带着几分安慰的感觉道。

【我们不是已经有了这样的预案了吗?】

是啊,她写过这样的预案,就和蝙蝠侠永远都有plan B一样。

伟大的导师曾经说过,永远不要小瞧人的主观能动性。

但是眼看着这个人的也太能动了吧。这才多久啊,就要出预案了。在开始融合之后,那些真正修行的地方,比如正一教,全真教这种一心修行的宗教会顺其自然诞生真正的对异常方式,并不需要她太过操心。

现在的问题是:太快了。他们还没弄出来呢。

“还是那句俗话说的好,变好不容易,变坏一出溜。”

从那封信里的异常使用来看,现在的修行正派和他对上无异于小学生单挑高中生。

月月小狗叹气。

就在她坐在窗前的桌子上仔细研究海图的时候,司空摘星和陆小凤回来了。

“怎么了,怎了走的那么快?”司空摘星问道。

“我们这次应该是要栽了,情况很严峻。”

她将推测讲了出来。

“如果这一次处理不好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溶月第一次生出来了有些挫败的感觉。

“那里可是他的主场,而且还不知道祂到底被喂成什么样子了?不知道我一个人打不打的过。”

陆小凤笑了笑:“我觉得朋友就是在这个地方用的不是吗?”

陈溶月皱了眉头,道:“这次真的很危险,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不是害了人家吗?”

“江湖人不就是这样吗?没有人可以解决所有问题,总是会为了朋友出生入死的。”司空摘星捋捋陈溶月的眉心。“大家都是这样,相互帮忙。”

“那我写的严重一点,把事实全都称述清楚,再加上自己是猜测。”陈溶月道。“当然,我们也是有预案的,这个阵法可以割裂异常与人之间的联系。”

“可惜那个人只给了我海图,没有给我那座海盗的地形图,不然还可以做更多准备。这样大家也能安全一些。”

虽然还没有开始写信,但是陈溶月也已经猜到会来的人不少了,既然如此,那她就要做好一切准备。

“那个异常即使只有一缕,也还是对我的想法起了影响,所以暂时暂定那个岛已经全部出问题了。从这个角度来考虑怎么处理掉他们。”

陆小凤问道:“那个男人是谁?他有说吗?”

“他叫宫九,具体的他并没有告诉我,但是我认出他了。他是太平王世子。”

司空摘星一惊:“和皇家有关系?”他并没有问她是怎么认出来的。

陈溶月摇摇头:“我倒是觉得这些是他自作主张来着,不过还是给皇帝写封信吧,他一直盼着哪个藩王再出事来着。不过这可能得麻烦花老爷帮我传信了。我怕那人盯着我传信。”

“也是,他都没有用真名。”

陈溶月认认真真的写了好几封信,现在她才真的有一种是个江湖人了的实感,她看了看几个信封,道:“这么一看我也交到了不少朋友呢,真好。”

陈溶月一边完善自己设计的阵法,一边在心里打腹稿想要拜托花老爷帮她寻找一些阵法材料。

花老爷笑着说没有问题,看了看单子,道:“这些东西我这里都有现成的,一会让管家从库里提出来。”

怪不得人人都想要土豪做朋友呢。

花老爷又说到:“你既然还向朝堂写信了,那么是不是除了阵法以外还有另外的想法。”

陈溶月顿了一下,道:“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想用那个。”

花满楼有些疑惑:“什么?”

陈溶月对他讲:“昆明池神*。”

花满楼懂了。

如果是朝廷动手,不说朝廷,就只说现在的金风细雨楼联合雷门都可以炸平那座岛。

“而且我觉得那人一定会防备这个的。”

花老爷笑到:“只要是朝廷想要做的事情,没有办不到的,他说到底也只是个江湖人,只能勉强算是一方势力。”

话说如此,但是只有他们解决不了才会让朝廷出手,如果到了那个地步,只能说明他们付出了很严重的代价,这样才能勉强抵住那些文官的嘴调动军队,还得被他们无尽的使绊子背刺。皇帝整顿朝堂时间还是太短了,更不要说在这样重文抑武的建国基础上。

她不想这样。

“我会做好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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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发展和宫九设想的有些不同。

在他的想法里,只要陈溶月和陆小凤加入,再加上他自己,应该可以把小老头和那个恶心的东西一起干掉。

他虽然自认不是个好人,但还是不会任由那东西长大,要说原因的话。

是因为他有洁癖。

他打不过小老头,但是陈溶月可以啊。

可是这都这么长时间了,她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也不是完全没有动静,参照他手下密探的传信,她在给自己的朋友写信一起来。

那个阵容真的不必多说,打哪个江湖势力都够了。

首先排除无名岛已经泄露。

也就是说那个东西可能远远不止他看到的那样,比他想象的还要危险许多。

他曾经试探过小老头,可是那人什么都没告诉他。

那个该死的老六。

宫九并不怕死,但是他怕死的不好看。

要不先离开这里算了。

他突然觉得人多一点也不错。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

通常情况下,作为被等待的那一方,总是会希望自己等待的人会快一些到来。但是对于现在的陈溶月来讲,她希望大家晚来一些,总有地方不够完美。

“我觉得你现在这样不行。”司空摘星把她拉出来逛街。“没有什么计划会是完美的,每个人都会遇到不同的事情,既然选择了要朋友的帮忙,那就选择相信他们。虽然不是很想说这个,但是那些能来这的人,都在江湖里赫赫有,他们会做到该做的。”

陈溶月咬了一口糖葫芦,道:“我只是觉得这些本来是我的责任。”

“你真的不像一个江湖人,在这里,大家都靠朋友。”

“我也是在写信的时候才觉得我自己真正的在江湖上。”

“不过我明白你的意思,事在人为。”

既然都已经出来了,那就好好玩一下,她这么想着,打起精神打算拉着司空摘星好好逛一天街。

就在他俩转到小吃街的绿豆糖水铺的时候,陈溶月突然感觉到了一阵恶寒。

怎么形容这个视线呢?

就好像她上辈子暑假写完了作业之后在开学前两天开开心心去找那些没有写完作业的小伙伴们出去玩的时候遇到的充满幽怨的眼神。

我有遇到过这种人吗?

寻思了一阵,陈溶月打算直接无视这个视线。

既然你都这么看我了,那我不得玩的更开心?

逃课的孩子就算是蹲在大马路边问几个小时的机油味也心满意足,支持他的就是我有你没有的感觉。

开开心心的玩了一整天之后,给二黄包了几块点心,回到了家里。

然后就看到一位高大的女人和那只站立的黄鼠狼大眼瞪小眼。

“是不是来了一个人了?”某从岛上出来的九公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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