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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背着人溜走了,露出一双红到滴血的耳朵。

*

褚棠枝和萧元澈马不停蹄地查案,而?这厢的兰璎和春鸣依旧躺在草地上?,在纷繁的桃花树下舒服地眯着眼睛,惬意极了。

“你那耳坠是哪儿来的?竟然这么宝贝。”微风拂过,吹起了春鸣的发?丝,兰璎玩着他柔软的耳垂,想起来问他耳坠的事。

“很小的时候便有。”

春鸣枕在她腿上?,用指尖绕她裙摆的绦带,“大抵五岁左右罢,究竟是何时,是何人所赠,我也记不清了。”

“这样啊。”

既然是那么小的时候的事,他小时候又呆呆的,忘了也很正常。

“反正现在有新的啦。”

兰璎拨了拨他耳下的新耳坠,待春鸣眉眼弯弯地“嗯”了声,又说起别的事来。

“对了,给我槐木牌的那个怪人,我让银蛇咬了他一口,在右手小臂上?靠近手腕的地方?,你找他算账的时候可得认清楚人。”

她才?不会轻易上?人当。

更何况当时刚从?那种?危险重重的地方?逃出来,她看那人单靠自己就?逃出来了,肯定要警惕。

当她是蠢的么?

春鸣听了,又笑着“嗯”了声。

从?前他去找人算账,都是偷偷摸摸地躲开她动手,如今她却主动给他递刀了。

或者应该说,他从?今以后便是她的刀,供她驱使,指哪打哪。

再在草地上?黏糊了会,兰璎打了个哈欠,逃亡一整晚,困了。

没有沐浴,她不想回榻上?睡,春鸣就?从?屋里搬来藤条编的躺椅。

屋里雄黄味道散了,她没有要褚棠枝留下的东西。

当时兰璎听完褚棠枝的计划,沉思半晌,还是道:“褚姐姐,谢谢你,但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我的。”

“而?且他不是一般的蛊人。”

说着,她翻开书页给褚棠枝看,“蛊母在每个月圆之夜都要‘以身饲蛊’,否则蛊人会被本命蛊反噬血肉精元,以至于气衰力竭,甚至面临生命危险。”

“可我并未‘饲蛊’。”

所谓“以身饲蛊”,包括给蛊人喂养鲜血,也包括与蛊人阴阳结合。

时间长?了,蛊母便会被阴气枯竭而?亡。

其实兰璎不懂这吸阴气是什么原理?,也许是“蛊母”体?内其实存在某种?蛊毒吧。不过看温世萱被常夙拐走半年,身子已经?很明显变虚弱了,而?她和春鸣在一起好?几个月,平时就?止步于亲亲抱抱,依旧活蹦乱跳的,也从?未见他失控过。

这说明春鸣与书上?记载的蛊人不一样,而?她也并未成为?他的“蛊母”。

“而?且,春鸣和你要追捕的那个苗域长?老有仇,说不定他还能帮你们抓他呢。”

一番讨论下来,褚棠枝终是被说服了,但还是给她留下一只小巧的暗器。 “总要有防身之物,即便不防春鸣,也可能有藏在暗处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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