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0章 相思草做线290(1 / 2)

高雅在宿舍里偷喝酒,草根张在植物园里却没有找到相思草。

这种草只在水边的阴面生长,草叶细长,新草叶不断长出,旧草叶就会枯黄。

植物园里有一个湖,草根张顺着湖的南岸找遍了,也没有发现相思草。

草根张沿着湖岸,继续往上游走,走到了老护城河。河岸都是砖石砌成,别说相思草,连棵狗尾草都见不到。

草根张一脸的失望,准备找台阶上去,到马路上的公交站等车。

终于走到有台阶的地方,就在他要上去的时候,发现台阶下有一大丛乱蓬蓬的草,又细又长的叶子,中间的青绿,四周的已枯黄。

草根张心中狂喜,这正是他要找的相思草。

他赶紧放下包,从包里拿出早已备好的细麻绳,在枯黄的草叶基部,用麻绳系紧打结。

每一个枯黄的草叶,草根张都用麻绳系上了,他数了数,整整九十九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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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好之后,草根张拿出黑刚玉的小刀,在草叶打结的

每条枯黄的草叶里,有一条成熟的草筋,如果不提前用麻绳系上,草筋就会收缩成一团,再也拽不开了。

每九条叶子,草根张就扎成一捆,最后扎了十一捆,又绑成一大捆,放进了包里。

·

55号宿舍里,女子咯咯笑着,拿开高雅的手,“弟弟,我可没有你家倩倩年轻漂亮,但我比她懂风情哟。”

高雅端起大茶缸子,“真是好酒啊,姐姐,咱再走一个。”

女子抿了一大口,眼睛变得明亮起来,“确实好呀,心里不但热乎乎,还亮堂起来了。”

高雅的手又不老实了,抓住了女子的手腕,“姐姐,你胳膊真白。”

女子面色红润,显得肤色更加白净,她柔柔一笑,脸上竟然显出两个浅浅的酒涡。

高雅惊呼:“姐姐,你脸上有酒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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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挣脱开高雅的手,拿起镜子,对着镜子甜甜一笑,“我的天啊,今天喝的什么酒,这么厉害?”

高雅站起来,要抱女子,女子把他推回到座位上:“弟弟,若在往日,不用你强求,姐姐早已为你献身了,但今天喝了这酒,姐姐的心性变了……”

说到这里,女子哽咽了,低头抹眼泪。

高雅递过纸巾,又想去搂女子,又觉得不合适,心里像有十八头小鹿在乱撞,“姐姐,其实我也不是那啥人,就是今天,也不知怎么了,老想动……”

女子擦干净眼泪,抬起头来,“弟弟,我知道,你和草根张都是大好人,为你们做点啥,我都愿意,但我不能害了你们。”

高雅端起茶缸子,又闷了一大口,不由自主地抓住女子的手,“姐姐,你真漂亮。”

女子拿开高雅的手时,还用力捏了一下,“姐姐知道你说的是真心话,但姐姐现在明白了。我不能在这大城市里游荡了,这里没有我的家。”

“你的家在哪里?”高雅瞪着小眼睛问。

“在很远的地方,那里有我的男人,有我的孩子……”女子的眼神明亮而又坚定,她端起大茶碗,把剩下的酒一口闷了,“真是好酒啊,不但让我有了酒涡,还治好了我的心病,多亏了你呀,弟弟,我不知道怎么谢你,但你想的那事,绝对不行……”

女子站起来,抱住高雅的脑袋,俯身在他额上亲了一口,“弟弟,姐姐这回是真走了,从今以后,你们不会再见到女疯子,我也不疯了,我要回家……”

高雅瞪着眼睛听着,既为女子感到高兴,又为自己感到失落,今天这酒喝下去后,他不想停下来,不想一个人在这里,他想纵情狂欢……

当女子转身离去,留给他一个妖媚之极的背影时,高雅再也忍不住了,他扑了上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女子。

女子并没有慌乱,抓住了高雅两个手腕,“弟弟你松开,姐姐不能害了你。”

高雅抱得更紧了,热气哈在女子背上,“姐姐,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让你走。”

高雅的手开始不老实了,掀起了女子的长裙。

女子腰往下一沉,抓住高雅一只胳膊,忽然来了个斜背挎。

高雅被摔了出去,额头擦过了桌子角,人躺在了地上,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女子的长裙被撕了个大口子,她也顾不得了,赶忙扶起高雅:“弟弟你没事吧?姐姐忘了告诉你,姐姐以前上的是体校,练的是摔跤。”

·

就在这时候,55号宿舍的门开了,草根张背着包,哼着歌走了进来,一看到眼前情景,马上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当他看到桌上的残酒,再闻了闻空气中的酒味,心里就明白了。

女子脸色绯红,一手搀着高雅,一手捂住撕开的长裙。

草根张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从瓶里蘸了点绿色汁液,在高雅额头上抹了下,血马上止住了。

草根张又掀开床头的箱子,拿出一件未开包装的长裙,递给女子:“这是我给春萍买的,你去洗涮间换上吧。”

女子一手接过去,一手捂着自己的裙子,悄悄出去了。

自从额头的头皮绽开,血一流下来,高雅马上清醒了,他看着草根张忙活,一脸愧色地问:“大哥,我偷喝黑高粱酒了,你不会打我吧?”

“我不打你,”草根张嘿嘿一笑,“我不打死你就行!”

高雅吓得抱住了头,草根张却一脚踢在他腚上,“没事找事乱吃药,吃出事来了吧?”

高雅赶紧捂住腚,“这酒姐姐也喝了,人家喝完不疯了,还要回老家,和自家男人孩子过日子去呢。”

草根张眼睛一亮,“没想到,黑高粱地黄酒还有这作用,衙内你也算干了件好事。”

高雅揉着半拉腚,一脸委屈,“既然做了好事,你怎么还打我?”

草根张看着高雅的额头,一脸坏笑,“我不打你了,但倩倩肯定不会放过你。”

高雅照了照镜子,“我哩个亲娘,倩倩见了,肯定严刑拷打,我该怎么办啊?”

草根张拿出了相思草,抽出一条来,从草尖那里切开,把草筋剥了出来,两手捏住草筋两头,抻了几抻,草筋变得细长了些。

草根张打开绢包,拿出了黑刚玉的尖锥,“衙内,我给你缝一下,只要过三天,倩倩抱着你的脸当猪腮啃,也看不出你额头上有疤。”

“真有这么厉害,”高雅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缝的时候很疼吧?”

“你要怕疼,咱就不缝了。”草根张拿过白绢,装出收家伙的样子。

高雅咬了咬牙,“大哥,你缝吧,总比被倩倩拷打强。”

草根张把草筋再抻一抻,抻得极细,穿到了锥尖上,原来这里还有一个极细的孔。

冰凉的锥尖一下子刺穿了绽开的皮肉,高雅没感觉到疼,只感觉到了锥上的寒气。

草根张揪住草筋,打了个结,退出了尖锥,再穿上草筋,扎穿皮肉,打上下一个结。

高雅额头上的口子不深,但有点长,草根张在上面打了九个结,密窑麻麻,像条蜈蚣。

草筋系好结后,会自然收缩,把撕裂开的皮肉更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草筋收缩后,却变粗了不少,像一条条黑蚯蚓,钻进了皮肉里。

“我哩个亲娘六婶子。”高雅抱着镜子,大叫起来,“用这么粗的绳子缝,还说不留疤,鬼也不信啊!”

草根张大笑:“活该,谁让你偷喝酒呢!”

“大哥,你这是故意的吧,在我脸上做个耻辱的标记吗?”高雅快哭了。

草根张心软了,“你大哥有这么坏吗?”

“你是天下最好的人。”一个声音幽幽传来。

草根张一回头,竟然是李春萍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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