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首22（1 / 2）
贴脸杀来得猝不及防，宋佳妮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厥过去。她踉跄着后退，眼泪喷涌而出，话音里满是哭腔：“不是！不是我！”
管家瞬间转向辛文浩：“是你吗？”
辛文浩强作镇定：“不是。”
管家冷哼一声，踱到姜眠面前：“那一定是你！”
他离得太近，几乎和姜眠脸贴脸。
姜眠闻到一股阴湿腐朽的气息，掺杂着一点腥味儿，来自管家开合的唇间——那味道像潮湿雨后，新翻出来的腐泥，他甚至能看到管家蠕动的黑色舌头……
这味道实在算不上好闻，姜眠皱眉、屏息，默默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不是我。”他摇头，纠结了半秒，还是鼓起勇气：“管先生……”
“您……该刷牙了。”姜眠真诚地建议。
站他旁边的李丛：“？”
其他人：“……”
管家嘴角抽搐，脸色由白转青，深深地盯了姜眠一眼，便换到下一个人，只不过他没再贴脸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