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赌约62(2 / 2)

饭还没吃呢,醋先吃上了。

姜荔雪松开攀着他脖子的手,气哼哼道:“又是哪个暗卫偷听我和五姐姐说话?你训练暗卫不是保护我们的吗,天天让人家听墙角算怎么回事?”

“孤每月给他们那么多月钱,让他们听听墙角怎么了?”

“那我们娘子之间说话,他不知道避嫌啊?”姜荔雪不高兴道,“那我以后都不能与姐姐们说知心话了吗?”

他之前吩咐过暗卫,若从她口中听到有关于“薛崇柏”的事情,便听得仔细些。

不过听墙角这件事情确实是谢珣理亏,让暗卫将她盯得太紧了,于是便放软了态度:“孤下次不让他们听了。”

姜荔雪见他态度有所缓和,便以为这件事就算揭过去了:“那殿下,我们

去吃饭吧()?(),

我都饿了……”

谢珣却是不肯放人?()?[(.)]??$?$??()?(),

仍将她困着:“还没说那个赌约是怎么回事?”

“那暗卫不是都听到了么?”

“听得不全()?(),

只听到你们要拿你师兄做赌注……”

“是五姐姐非要打那个赌()?(),

赌师兄会不会对三姐姐动心,她赌会动心,我只能赌不会动心咯。”

“你为何要赌你师兄不会动心?”

“我是想赌他会对三姐姐动心的,奈何五姐姐先抢了那注,又不肯与我交换,我只能选另一注了。”

“那你就没想过可以不打这个赌么?”

姜荔雪一愣,随即道:“是哦,我为什么非要打这个赌呢?五姐姐想要花簪我可以直接给她嘛……”

傻姑娘,被人带沟里去了也不知道。

谢珣蹭了蹭她的鼻尖,解开了这桩小误会后,便忍不住去亲这傻姑娘。

姜荔雪扶着他的肩膀给他亲了一会儿,心里头那一点点的气也消了。

晚上沐浴之后,谢珣问她今晚还去偏房做花么?

姜荔雪摇头说不了:“那通草芯还没片呢,明日再做……”

他却催她:“去做一会儿吧。”

嗯?

今晚怎的如此反常?

前几晚上可是刚沐浴完就把她拉进帷帐里的,今晚不仅不着急,甚至还让她去偏房做花……

“殿下……真的想让我去做花?”

他握着她的手:“走吧,孤陪你。”

姜荔雪将信将疑地被他拉着去了偏房,他将桌案上的笔墨等一应工具全都收拾到了旁边的博古架上,直到桌面上什么都不剩,黑漆漆的黑檀木泛着乌黑华润的光泽,他拍了拍桌面,看向她:“上来。”

上来?

上哪?

桌子上?

姜荔雪还未想明白,一脸莫名其妙地走到桌前,茫然地问他:“殿下,不是让我做花吗?”

“是要你做花,”他将人抱到桌案上,俯身在她耳边,声音如醇香诱人的酒,“孤做采花人……”

姜荔雪还未曾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人便被他欺了下来。

入秋的夜,凉意渐浓起来,细风从窗缝儿里挤了进来,黑檀木的桌案更像是落了一层霜,她躺下时,凉气霎时侵袭了她。

谢珣低头看着桌上的人儿,乌黑的桌案与雪白的她,映照在他眸中却变成了红色的火。

她像一朵初发的芙蓉,泛着莹白的光,身上还留着前几日他留下的痕迹,深深浅浅的,为这一朵娇花渡上星星点点的粉……

指尖勾勒着那些红痕,连绵成一副沟壑纵横的山水画卷,她双眸氤氲着水汽,潋滟如醉地望着他,战栗着问:“殿下……为何要在这里?”

他握住那一方冰肌玉肤的细腰,将自己送与她的同时,喟叹着与她作答:“方才看你作画,便起了意……”

不见她时,他仍是端方冷静的君子,见到她时,过去二十多年的禁欲克制便都化为了乌有,即便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儿,垂眸专注地作画,衣袖滑落时不经意露出的一截玉骨冰肌的纤细腕子,便已足够让他守不住心神。

天知道那会儿她画完那朵花时,他就想这么做了,可又担心饿着她,才只是将她亲了亲就结束了。

今晚这一顿晚膳亦是格外食不下咽。

眼下终于可以饱餐一顿了。

姜荔雪的后背抵在冷硬的黑檀木桌面上,不一会儿便受不住了,哼唧着不愿意了起来。

谢珣只好将人扶起,安抚了一会儿后,才叫她愿意起来。

烛光晃动中,粉光若腻的娇花逐渐迷离,在他怀中一次次绽放……

作者有话要说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