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7章 海图107.01927(1 / 2)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儿?”金菁看看沈昊林、又看看薛瑞天,“说来听听啊!”

“等等!”

薛瑞天看看大家都吃完了,站起身来离开花厅,走到旁边的小屋,告诉梅林和两个暗影过来收拾东西。

等他们把早饭都撤下,重新上了热茶,梅林看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就带着人离开了,顺便把花厅的门关好,只不过,应沈茶的要求,稍微留了一条小缝透气。

“你们知道,先帝其实有个姓张的妃子吧?”

“姓张?”沈茶想了想,轻轻摇摇头,“好像没有吧?我认识的后妃,都没有姓张的。”

“你不知道是对的,因为那位张昭仪很久以前……”薛瑞天看看沈昊林,“应该是小珏两岁多的时候吧,就已经过世了。”

“对,以一种很可怕的样子过世的。”沈昊林看看望向自己的沈茶,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这位昭仪就是因为吸食了忘忧散,样子也变得很可怕,整个人都疯疯癫癫的,最后她是忍受不了那种蚂蚁啃食一般的痛苦,才自己把自己吊死在寝殿的。而她发疯的那个样子,有一次被小珏撞上了,把小珏吓了好大一跳,生了一场好大的病,所幸就是病的厉害了点,没有伤及到根本,要不然,现在也不能这么能折腾,这么的活蹦乱跳了。”

“碰到了这位娘娘发作的时候吗?”看到沈昊林点头,沈茶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那是非常可怕的。”

“你也见过?”薛瑞天看了看沈茶,“很小的时候吗?”

“嗯!”沈茶叹了口气,“他们两个除了赌瘾,还沾染了这个,只不过没有那么严重,发作起来不会那么的疯狂,听说那种常年吸食的人,一旦发作起来,那就是丑态百出,完全失了平时应该有的样子,不过,像是那两个人,会被之前更疯狂,下手就更没有个轻重了。”

她一边说一边撸起袖子,小臂内侧有一个圆形的疤痕,虽然已经很淡了,但从伤疤的范围来看,当时伤得应该还挺重的。

“这就是他们发疯的时候干的?”

“嗯!”沈茶放下袖子,“具体用什么东西烫的,我也不记得了,反正他们那个时候,特别的不正常。我当时以为他们是喝多了,赌输了发狂,后来是大师跟我说,他们吸食了忘忧散,完全失控的时候做的。其实,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们是不是失控,对于我的态度都是一样的,而且我也习惯了。但小珏哥哥是不同的,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个,猛然一遇到这个事儿,确实是要被吓着的。”

沈昊林没说话,只是朝着沈茶招招手,等到沈茶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没事的!”沈茶朝着他笑了笑,“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伤也早就好了,他们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就不计较了。何况,他们活着比死了还难过,这样我就释怀了。”

“嗯!”沈昊林让沈茶靠在自己的身上,“小珏确实是这样的,以前没有见过这样疯癫的人,又加上年纪太小了,确实是吓坏了,只不过,等他稍微长大一点,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就很痛恨忘忧散。”

“原来是这样。”金菁点点头,“他要是知道现在还有人干这个行,恐怕要被气死了。”

“但是我有个问题。”沈茶看了看沈昊林,又看了看薛瑞天,“宫里怎么能有忘忧散这个东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太祖皇帝时期就已经把这个列为禁品了,民间不许随意买卖,百官更是不允许接触这个东西,否则就是抄家灭门的罪,怎么可能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这个我知道。”薛瑞天举起手来,“因为张昭仪曾经有过一次孩子,但是孩子没保住,反正挺严重的,后来因为这个,毁了自己的身体,阴天下雨的时候就非常的疼,那种痛不欲生的疼,所以,先帝和太后特批的,让张昭仪用忘忧散来缓解疼痛,但没想到她上瘾了,就算是不疼的时候,也要吸食一小块。”他轻轻叹了口气,“不过,这也算是情有可原,小珏后来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也没有觉得张昭仪是多么厌恶的人,毕竟没有人能铁石心肠,看着她疼的死去活来的。”

“这倒是。”沈茶点点头,“她唯一的错就是上瘾了,但小珏哥哥因此也对忘忧散更加严格控制,是不是?”

“是这么回事。”沈昊林叹了口气,“我现在就是有点担心,要是知道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搞这个,他非得疯了,御书房这一次可能又要遭殃了。”

“让大统领看着他,不许他砸东西,或者提前给他报价,一切损失都从他小金库里面出。”沈茶露出一抹坏笑,“他就知道要手下留情了。”

“十三,听到你老大的话了!”薛瑞天拍拍影十三,“我给你出一个主意,为了确保御书房没有损失,你跟小白子把每一件东西都贴上标价,越高越好,就小珏那个小抠门,一看到上面的价格,就知道自己该不该动手了。”

“好的,放心吧!”影十三比了一个手势,“陛下若是知道要从自己的小金库赔钱,那可是要心疼死了,得有好些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

“没错!”薛瑞天笑了笑,“话又说回来了,我们就算搞掉姓栾的这一条线,也不行吧?”

“什么意思?”金菁一挑眉,“你是说幕后的人有可能会狡兔三窟?”

“对!”薛瑞天点点头,“他绝对不是唯一一条可以赚钱的线,应该至少还有两条,可我们并不知道那两条在什么地方,由什么人掌控。”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其中一条应该是在西域的乌俾城。”沈茶摸摸下巴,“姓栾的在乌俾城经营多年,绝对不止是开个金银首饰、丝绸、瓷器之类的铺子,肯定还有别的。何况……” “何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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