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一个尝试7（1 / 2）

廷根，一切故事开始的地方，伟大的灵界主宰降生之地。

但这两件事儿跟现在关系不大，5月7号，克莱恩·莫雷蒂还是克莱恩·莫雷蒂，甚至都还没毕业，韦尔奇也没有得到那本笔记，他们的同学娜娅也还在和他们一起上学，三人课后也还在讨论着历史，偶尔还去韦尔奇家里蹭个饭。

布列兹提前来到廷根只是为了一个尝试：就像他在贝克兰德提前杀掉兹格曼党的处刑人默尔索、大规模掌握东区的黑帮，这次他要提前让海纳斯·凡森特和西里斯·阿瑞匹斯“自然死亡”。

处刑理由他都想好了好几个，实在不行借着让他们接受主的恩赐的理由去面见一下不清醒的真实造物主。保证除了可能暴露他们是极光会成员之外毫无后患，而且还能让官方非凡者觉得他们死得罪有应得。

至于兰尔乌斯及其“未婚妻”梅高欧斯……

布列兹有个很大胆的想法。

［这就是你所谓万无一失的计划？！］

事实证明，哪怕抗性高，真神的怒火还是很费耳朵的（神秘学意义上的）

布列兹不动声色地把耳朵长回来“朋友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这是目前我能找到最好最快速去除你的污染的办法了。”

他现在盘腿坐在高大的逆十字架下，周围是泥泞的血肉与鲜红的天空，逆十字架上倒吊着被锁链捆住的赤裸男人－－妈的，真实造物主都有八块腹肌，他没有。

［那什么叫生个孩子解决一切？］真实造物主非常痛恨自己为什么现在是清醒着的，连人性都被布列兹气得上涨了。

［和你神降的原理差不多，但是我要保证你在神降时是清醒的。］布列兹竖起一根手指［首先我会给你留下一个类似符咒的东西－－我知道这玩意儿不应该叫这个名字，但是我想不到更好的比喻－－然后你利用这个符咒和我布置的仪式把本来应该投射到神降容器上的意识换成提前分离好的的污染；最后，我会想办法把污染扔到屏障外去－－这一部分我允许你指定往哪儿扔，算是客户福利。如果成功的话，半年之后我会在贝克兰德进行一场类似的仪式，之后－－］

布列兹用那种吟唱诗歌般的语调说道：［倒吊人摆脱疯狂，愚者因此受益，而契约者注视着这一切。］

其实真实造物主没有第一时间把布列兹踢出去时这场交易就成了一半了。

哪怕是神明也会有自己的欲望－－契约者确信这一点。

只是当布列兹收好双方阅读完毕仅缺签字的《关于在第一次大规模清除污染实验双方知情并同意书》时，真实造物主问道：

你究竟是我的使徒布列兹，还是契约者布列兹。

收好血红色羊皮纸的布列兹没有回答，他只是站起身，先是右手在胸口缓缓地画出一个逆十字，而后左手掌倾斜45度盖在左眼上，向下虚扫过整个面庞

［合作愉快。］

我是否真的存在？

还是说……我，在我体内苏醒了？

廷根暂住注意事项及其相关清单：

租一个要住很长一段时间的房子/旅馆：?

去一趟精神病院：?

去一趟恶龙酒吧：?

去找一下红烟囱房子（算了算了，这个还是算了）

去一趟斯林面包房并买一个廷根饼和一份柠檬蛋糕：?（备注：好吃，爱吃，以后常买）

去一趟古堡并归还该属于此地主人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