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疯了,都疯了!69(1 / 2)

周老福彻底消失了,怎么也找不着。

但是凌久时他们抓到了李大壮,也就不在乎他跑到哪里去了。

趁着其他人还没回来,他们将李大壮绑在后院的门前的柱子上,然后拿了两壶酒进去,其他的还放在原地。

而等他们这群人都进了后院之后,田燕和杨美树以及钟诚简从后面走出来。

杨美树疑惑:“他们到底去后院干嘛?不怕触犯禁忌条件被门神杀吗?”

“无利不起早”

田燕说:“既然他们都去,说明后院一定有什么东西,或许是门,或许是钥匙”

“有可能”

杨美树问田燕:“我们要不要也去?”

“当然要去”

田燕说着,随手从小车里拿出一壶酒,笑起来:“就算没有钥匙,也可以送他们一份大礼啊”

“你,你们要去后院啊?”

胖胖的钟诚简搓手,脸上为难:“但,但是后院很危险啊……”

“危险你别去不就行了,反正到时候拿钥匙和线索,也没你的份”

田燕冷哼着,拎着壶进了餐厅。

她要吃饭了,吃饱了等天黑,她就让那个祝盟和余凌凌都去阎王殿报到!

真是想想就令人迫不及待呢!

钟诚简没进门,回头看了眼后院,走开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马上就黑了下来,后院的两层小楼台阶下或坐或站了许多人。

谭枣枣抱着装文书的小盒子和那块布,而凌久时则拿着那块铜镜。

夜色越来越黑,柱子上绑着的李大壮就越来越不安,嘴里咬着自己的臭鞋一直在闹腾。

但诚如苗意所说,她打的结就算是高手也逃脱不了,别说李大壮只是个草包了。

梧桐镇外,山上的娘娘庙里突然传出了一些古怪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翻滚蛄蛹胀大。

咚!一只巨大的手掌从庙宇偏殿里伸出来,那手掌连带的胳膊肘刚刚一捣,

正殿的观音菩萨像就被推的摔倒在地上,玉如意和娃娃都碎成了尘埃。

叮铃哐啷中,庙宇屋梁不堪重负嘎吱作响,灰尘漫天。

偏殿在这动静中再次挤出一只巨手,两只手抓住正殿的门框,一使劲。

嘎吱~彭!娘娘庙彻底倒塌,而废墟中站起来个人。

是个女人,她披着黑色的布,遮住了脸,手里拿着木瓢。

她晃悠悠的站在废墟上,居然比身后的那座山还要高!

咚!她抬起脚,踩在山路上,脚陷入了干土里面,挪开时留下的足迹够躺下三个活人。

漆黑的山林鸟雀横飞,布料擦着好几百年的苍天树木并将其掀倒,然后彭一声砸在了小镇入口的巨石上。

梧桐镇三个字随着巨石倒地碎成了好几块!

风吹着落叶降临,所有人都躲在屋子里,街边的白纸灯笼一盏接一盏点亮,很快就到了育婴院的门口。

“呜呜呜呜呜呜!!!”

后院里,李大壮目眦欲裂,无比恐惧的看着几个女孩拎着酒壶围着他,将酒一点点洒在他身上。

冰凉的酒水弄湿了他的衣襟,浓烈的酒香贴着他的皮肤蔓延在空气里。

这曾经是他最喜欢的东西,现在却是他最恐惧的东西,恐惧到恨不得立即撕掉全身衣服跳下湖去。

但他被绑着,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天黑的时候,阮澜烛和凌久时就开始撬锁,没一会就把一楼的三扇门都撬开了。

果然,这后院的房间,只有晚上才能打开。

撬开楼下房门后,他们原本打算继续,但凌久时却突然一僵,然后紧急对其他人喊:“快,快从后院出去,有东西来了!”

“什么?”

黎东源站起来四周看看:“什么东西来了?”

“别问了就听凌凌的!”

阮澜烛放下手里的锁,拽着凌久时就往后院门口跑,其他人也感觉不是在开玩笑,便也跟上。

只留下了被绑着的李大壮,这家伙一直叫着,腿脚发软,身上都带了点尿骚味,被吓尿了。

凌久时第一个来到后院门边,抓住把手往外一拉,没拉动。

他瞪圆了眼,再次狠狠一拽,门栓传来嘎吱的声音,还是没开。

很明显,这扇门被人从外面拴起来了!

这种卑劣的手段,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田燕!”

凌久时对着门外喊:“我知道是你!”

“呵~”

门外传来田燕的冷笑:“是我又怎么样,要冲出来揍我吗?这扇门是朝里开的,你们踹是不可能踹开的,而且墙又那么高,只能等死咯”

“你!”

谭枣枣气的双目通红,一脚踹在门上骂:“田燕!快开门,害死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

“那好处可多了”

田燕悠哉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翘起一条腿说:“听着你们死的惨叫,我的心情就特别舒畅”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谭枣枣骂:“就不怕我们没死报复吗?!”

“当然不怕”

田燕笑了,说:“别急啊,催命符马上就来了”

她话音刚落,正对着后院的一扇窗户就打开了,杨美树站在上面,举起一壶酒,对准着下面的众人手腕一翻。

清澈的酒水倾斜而下,如降了一场雨!

阮澜烛脸色一变,反应极快的立马脱下外套,将凌久时整个人罩住抱在怀里。

他用他的身体他的衣服,接住了所有可能会落在凌久时身上的酒水。

而其他人都因为本来就在后面,一看见这情况就往后退,谭枣枣连忙将手里的黄血布抖开挡在了前面。

那块布本来就很大,这时候刚好挡住了所有人,除了阮澜烛。

凌久时被罩住的时候还愣着,但马上反应过来,在阮澜烛怀里挣扎起来。

奈何抱住他的人力气太大,也不知道整天练些什么东西,手臂和铁一样挣不开。

而等酒雨过去,阮澜烛松开手,凌久时回头一看。

他的发丝已经全部湿了,有几缕都掉下来粘在了额头。

听见门后的动静,田燕就知道计谋已经得逞了,顿时哈哈哈的笑的像个羊癫疯。

“都去死!全都去死吧!哈哈哈哈哈!”

“哎呦,吵死了……”

她狂笑到一半,身后突然传来了谁的说话的声音,然后她身边的光就全被挡住了。

田燕一扭头,发现自己后面站了一圈人,正围着望着她,其中还有熟人熊漆。

梁永胜掏了掏耳朵,对身边几个年轻人说:“绑了,塞住嘴”

“好嘞”

最先响应的是肤色深沉但有着一口白牙的蔡邕,他和运动员模样的高个子肌肉男薛树中两人联手,三下五除二就将田燕绑了个结实。

“哦对了” 梁永胜背着手,指了指上面对熊漆说:“上面好像还有一个?你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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