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画像(1 / 2)

  祁宇洋眯了眯眼睛,看了湛佳眠一眼,没有说话,拉着湛佳眠的胳膊来到了沙发边,按着湛佳眠的肩膀让他坐下了。

  “真画呀?那我摆什么姿势,这样的嘛?”湛佳眠笑着翻身趴在了沙发上,用双手将自己的下巴撑了起来,笑着对祁宇洋眨眼,祁宇洋重新拖了一个画架过来,没有粘胶条,随便用夹子夹住了画纸,也对着湛佳眠冷笑了一声:“不是要学《泰坦尼克号》吗?湛佳眠,脱吧。”

  湛佳眠眨了下眼,好像还没来得及反应,祁宇洋已经拿起了笔,激将一样地问:“不敢脱?不敢为艺术献身?”

  “敢的,怎么不敢了。”湛佳眠缓缓地坐起了身,指尖碰到了自己衣服上的合扣。

  祁宇洋看着湛佳眠缓慢但笃定的动作,看见有太阳的光从湛佳眠的身后照了过来,烤红了他的耳朵。

  第67章 画像

  秋日早晚的天气会有些冷,但正值中午、采光良好的工作室的温度,明显用“燥热”来形容要更为合适。

  对于男生来说,湛佳眠叠穿的长袖长裤已经不算少了,不过看上去布料是轻薄柔软的,随着湛佳眠的动作一点一点地离开主人的身体,被通红的指尖拈着,搭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在湛佳眠脱去衣服的时候,祁宇洋并没有盯着他去看,而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纸上画着浅淡的辅助线条,像是一个艺术家在构思他的稿子,而湛佳眠就只是一个简单的模特、是大理石的雕像,他的名字、他的身份、甚至于他是死物还是活物,或许在祁宇洋的眼里,都没有那么重要。

  湛佳眠已经脱到了最后,他坐在沙发上,双腿并拢着,抬起眼睛看向祁宇洋,眉目切切地征求祁宇洋的意见:“这个……就让我穿着吧?”

  听见湛佳眠的话,祁宇洋淡淡地扫了一眼湛佳眠身上最后一块白色的布料,面无表情地收回了视线,无情地命令:“脱了。”

  这次湛佳眠犹豫了几秒钟,终于还是畏手畏脚地蜷缩着,将最后一点衣料拉下了自己的身体。

  他在沙发上做得很是局促,样子像是羞得不行,祁宇洋一直低着头没有看他,像是很专业的、很专心的样子在挑选着画笔,大片日光照在湛佳眠的身上,照得原本白皙的皮肤发烫、发红,湛佳眠也低下头去,双手挡在身体中部的位置,咬紧了自己的嘴唇。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