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227(1 / 2)

正请封郡王、正待议亲、正等着子承父业搏军中前程的武王府嫡长子!</p>

毁了!</p>

全毁了!</p>

全叫李英歌那个小贱、人毁了!</p>

金蟾脱壳?以牙还牙?</p>

小贱、人想全身而退?</p>

没那么容易!</p>

武王妃咬破舌尖,抱起长子慌乱收拢衣襟,又惊又怒又恨又苦,“请姑母和六弟为我儿做主!我儿和袁大人不过点头之交,更不知贤王府内宅格局,定是被人陷害!四弟妹!四弟妹不见人影,谁知是不是她外做娇憨内做淫、邪,叫我儿撞破了她和堂姐夫苟且,反遭毒手,连带奸夫一并算计了!”</p>

她就是死,也要拖李英歌陪葬!</p>

城阳大长公主闻言面色微冷,似笑非笑道,“之前老太君先行退席,我特意让人去寻小四媳妇一道相送,听到看到的大有人在。小四媳妇不耐烦听戏,我才没带她再回宴厅。方才一时心急,倒忘了这一茬。老大媳妇,话可不能乱说。”</p>

“姑母莫不是关心则乱,记岔了?”武王妃牙关紧咬,一字一蹦,“四弟妹身边的常青倒是陪着您出过宴厅,大丫鬟代主子送人倒也寻常。四弟妹?我可从头至尾没瞧见过她!”</p>

“大嫂没瞧见罢了。”和王妃站到人前,憋红了脸急声道,“我出官房的时候,听说姑母在找四弟妹,想着正顺路,就追到了这里,亲眼看着常青先去给姑母回话,也亲眼看着四弟妹更完衣,直接从这里去二门送老太君的”</p>

她紧抓身边大丫鬟的手,越用力语气越笃定,“这里本有个守门的小丫鬟,还有位带客的婆子。四弟妹好好儿的、早早儿的就离开了,这里才不见下人!否则贤王府高门大户,岂会错了待客的规矩,人也不留一个!”</p>

众人听武王妃、城阳大长公主一来一往,先惊后疑,再听一向寡言懦弱的和王妃出面作证,不由信了十之八、九。</p>

城阳大长公主面色转暖,嗔怪道,“原来是老三媳妇帮我找着的人!怪道小四媳妇半道冒出来,倒害得我不知就里,凭白数落她失礼于人,叫老太君临走前好一阵笑话!”</p>

二人眼神一碰即离,心下各松了口气。</p>

她们说的都是假话,左右带客的婆子和守门的小丫鬟不在,老太君却能帮她们做伪证。</p>

此路不通,武王妃另寻他路,悲怆而毅然,“我儿不能凭白被污,四弟妹也不能凭白不见!姑母和三弟妹既然如此笃定,可敢让我去寻了四弟妹来问话!”</p>

必须不敢啊!</p>

城阳大长公主不动,自有想巴结她的内命妇自觉排排站,有意无意的堵死房门。</p>

门内黑压压,武王妃的脑门也乌沉沉,却听门外有人捏着嗓子讥笑道,“哪个舌头没撸直的满嘴说胡话呢!我们小王妃一直跟我们王爷在一块儿,寻了处僻静地儿赏花躲清静哩!可没那闲功夫陷害人,更没那好性儿任人泼脏水!”</p>

小福丁儿唱罢,小福全儿登场,“那开着玉簪花的好去处,还是得了贤王府下人的指点,才寻着的。哪个居心叵测不愿信的,只管找人来对峙!”</p>

一旁常青早听见城阳大长公主、和王妃的说辞,果断接力瞎扯淡,“王妃送走老太君,就从二门上径直去找我们王爷。这儿来了什么腌脏人,又出了什么腌脏事,可攀咬不到我们王妃身上!”</p>

话音落,人群散。</p>

李英歌和萧寒潜并肩而立,站定门外檐下,高的俊矮的娇,一个面瘫一个淡然,神色却闲适,更有花香隐隐浮动,仿若一对画中走出来的璧人。</p>

萧寒潜偏头,迎上城阳大长公主忽闪的目光,一板一眼道,“我记得姑母是喜欢玉簪花的。她摘了好多,您要么?分您一点儿?”</p>

臭着张脸问人要不要,谁敢要!</p>

媳妇儿就媳妇儿,偏要用“她”代指,瞧这宠溺的口气!</p>

城阳大长公主气笑不得,心头却是大定,不禁看向萧寒潜提在身前的袍摆。</p>

众人也看向萧寒潜用袍摆兜着的满满玉簪花。</p>

小夫妻俩花田幽会,一簇花色一抹旖旎。</p>

本以为是戏中人,却成了旁观者。</p>

这特么什么神展开!</p>

众人一时叹好一场乌龙,一时叹好一对璧人,颜面神经顿时失调各个扭曲。</p>

武王妃却是喉咙咯咯怪响,直骂好一对贱人,瞪着李英歌的眼中如淬了毒藏了刀,再绷不住强撑的理智,张牙舞爪扑向李英歌,“小贱、人!敢害我儿,敢害我儿!我要你偿命!”</p>

和王妃的大丫鬟吓得脚一滑,不小心绊倒了武王妃。</p>

武王妃倒下了,失去支撑而砸地痛醒的武王妃长子起来了,他神智全失,抓着袁骁泱的衣摆如抓着救命稻草,哼哼着就往最近的热源上靠,埋在袁骁泱身侧顶着动作着,嘴里胡乱说着荤话。</p>

这一幕,令男的更加沉默,女的慌忙掩面。</p>

李英歌表示辣眼睛,淡然小脸转而又震惊又忿然,“大嫂这前前后后的几番话,我一句都听不明白!你要我偿命?偿什么命?你话里话外的总要捎带上我,已是在要我的命,在污我的名声!”</p>

她表示受到了羞辱,转身挨上她家夫君,小脑袋埋在她家夫君臂弯里,嘤嘤嘤。</p>

李妙也嘤嘤嘤,怒推一把武王妃长子,正撑地爬到一半的武王妃叫长子一撞,又摔了个颜面着地。</p>

李妙心下又痛快又恶心,搡开瘫坐的春花,手脚并用的爬行几步,冲着李英歌磕头,“妹妹!乾王妃!求乾王妃、乾王殿下为我家夫君做主啊!”</p>

李英歌险些笑场,忙把小脑袋使劲儿往她家夫君的臂弯里又钻了钻。</p>

一遇上内宅阴私事儿,李妙果然人如其名,言语行事好生妙。</p>

瞧这话说的,好耐人寻味。</p>

来啊,造作啊!</p>

一个李妙,一个袁骁泱,都躁起来啊!</p>

千万别让她失望啊!</p>

李英歌暗搓搓拧了一把腰肉,眼睛没能逼出羞愤的泪,小脸倒是憋笑憋得通红,从她家夫君的臂弯间露出一双水润大眼,愕然道,“妙堂姐,这到底是什么回事?”</p>

萧寒潜比她更愕然,弯身附耳道,“媳妇儿,你拧我的腰干什么!”</p> 害他觉得好痒,险些没绷住面瘫脸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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