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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陆澪也在默默倾听着。

事到如今老疯子到底使用过多少方法去追逐终极光明，那根本不是实验室破碎的仪器数量，他做出的无用玩具的数量可以衡量的。

“他们说我是个疯子，他们觉得有些路，有人早已走过，所以，跟着前人的步伐总是好的，因为那样会安全许多。”

老疯子自嘲一笑，“徒儿你可能也会对我想研究黑暗有点恨铁不成钢，觉得有些愚蠢。

可我这种人，我们这一类人，终归是想要走出属于自己的路，看到那些追随者看不到的风景的。

我想成为自己，想触及前人不曾触及到的领域，纵使...这在你看来可能是一条没有尽头的漆黑之路。”

他似乎是说完了自己想说的，于是不再说话，平静地，看向了陆澪。

“这是...师父你坚守的吗？”

陆澪没有发出路米诺斯所想象的，嘲讽或者不解的表情。

他淡淡地笑着，朝路米诺斯回答道。

他并不觉得路米诺斯是疯了傻了，只因为，他和路米诺斯，是同一类人。

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放弃了走向神国选择了转身；一如路米诺斯知道自己的选择，所以，他一路经历了不少的失败，却还是活着走到了现在，甚至选择了触碰禁忌的黑暗。

“非走不可？”

“自己的执念，自己选择的路，爬着也要走下去。”

“......”

“徒儿你这笑容好奇怪。”

被路米诺斯这神奇的回答这么一扰乱，陆澪的脸顿时绷不住了，笑了笑，表情显得很是滑稽。

他想他理解了路米诺斯为何会坚持想要一些黑暗本源了。

就像他知道自己当年为何最终选择了路米诺斯一样。

一个为了守月?费!群!6!9'4;9:3?6'1?3;5,护少女而愿意放弃一切，一个为了终极光明而疯了傻了还坚持到现在。

一个扮猪吃虎的杀胚，一个披着哈士奇外衣的孤狼...这对奇葩的组合，却又像是一对最佳搭配。

也因此，今天却成了他最难抉择的时刻。

他明白老疯子的一切苦衷，知道这是老疯子摸索出的并走下去的最后一条道路，而关于那黑暗，他不曾深入，不曾理解，不曾研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