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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哪怕背离了所有高层的想法，我也会照做不误。”

洛锋对着陆澪笑了笑，说道：“虽然他说的也是我心底所想的，却又难以付诸的想法...但他给了我这个机会，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们改变不了我的最终决定。”

“......”

在洛锋苦笑着道出当年所发生事情之时，陆澪又陷入了沉默里。

“这就是，那时候的真相吗？”

大概数秒过后，他才抬起头，依旧冷静地问道。

“是的......”洛锋看着陆澪，说道。

“可这么一来，事情的矛头又会指向他了吧...恩威会针对他，各个分殿乃至高层都会更加厌恶他，他就这么想当这个大恶人吗？”

“我想他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但他已经做好了接受那一切的准备。”

洛锋轻叹一声，随之说道，“在他的心底，光明和你，处在等同的位置。”

“但这件事他从来没告诉过我。”

“也许是觉得没必要因为这件事让你感到愧疚吧。”洛锋一直也很好奇和无奈于为什么路米诺斯不愿意将这件事透露给陆澪，明明这件事是比任何一切都容易刷师徒好感的。

可路米诺斯偏不。

他固执的样子真的很像当年他曾经意气风发的时候。

他的做法也十分张扬事后的决定却又让人不解，像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疯子。

92.四起的传言

“我欠他的三个条件，第一个用在了自己孙女的身上，第二个用在了借用你一段时间上，第三个则是用在了帮你解决审判上...现在看来，好像只有第三个要求是最过分的。”

洛锋回忆着路米诺斯曾经提及过的三个条件，想起那时候的岁月，十几年的时光居然也就是这么倏忽而过。

他总以为路米诺斯疯掉之后会提出什么自己根本办不到的疯狂条件，可路米诺斯却并没有这么做。

老疯子考虑自己，其实考虑得很少。

“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研究黑暗，然后被黑暗侵蚀。”

路米诺斯是善良的，对自己的欲望也没有极度的渴求，和那些堕落者有根本上的不同，而他却在最后选择了黑暗，这是洛锋最难以理解的。

“他说从黑暗可以逼近光明，越黑暗，越光明，他可以在光和暗的撕扯里看到终极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