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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面前，很快他便原形毕露，渐渐地抱着头蜷缩了起来...以至于最后发出了哀嚎。

“乖徒儿你到底是不是人！居然这么对你曾经的师父！”

最后路米诺斯忍不住了，下意识便大声喊道，那股冷漠和疏远消失不见了。

“原来你还知道该怎么好好说话啊......我还以为你被黑暗侵蚀了语言神经呢。”

陆澪手中又要落下的，沾着点血迹的物理书停在了半空，而路米诺斯也是这一时刻看向了陆澪。

“所以...别装了，在我面前你的演技跟五岁小孩没多大区别。”

“......”

见自己所装出的一切冷漠被揭穿，路米诺斯在这时又低下了头，目光不再愿意和陆澪对视。

两人在这时不再说话，索洛森和梅赛德斯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场面出奇的安静。

“可是...被揭穿了又能怎么样呢......”

良久，是路米诺斯选择了先开口，满是歉意，似乎话语也难以开口，“一切没有任何的改变...而我的结局最后也是一样......”

”所以你就这么急着寻死？因为实验失败了受不了刺激？你失败了那么多次还差这一次吗!

因为被黑暗侵蚀回不了头了？我说我能帮你净化了那你现在还想死吗!”

“乖徒儿等等啊...疼疼疼！”

而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陆澪又是不留余力地揪住了路米诺斯的衣领，将他拉起，在路米诺斯死寂的双瞳里突然多出一丝惊慌的时候，他也看到了陆澪那认真而坚定无比的眼神。

“还有...我今天来这里不是因为所谓的三个条件。”

陆澪冷漠地说道，“还记得吗...你说过的，如果你变得真的不像是你自己，那就让我来打醒你。”

“......”

路米诺斯沉默了。

一方面在回想着在研究黑暗时和陆澪发生的一幕幕，一方面又在思索...在这里貌似不会有人说“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

再被自己的徒弟这么打下去可能真的会出人命。

他的思绪，他的意志好像就在被陆澪殴打的这么一段时间里恢复了不少。

而下一秒陆澪也没有出拳，而是放开了路米诺斯，老疯子踉跄了几步，终于是站稳了跟脚。

“看来你是恢复了一点神志。”

看着此时此刻站着的路米诺斯，陆澪道。

“...多少也拜你所赐。” 路米诺斯在牢狱里，第一次露出了许多天来不曾表露的干涩的，强挤出来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