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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我觉得黑暗并不是只有落渊才会有的，很多事情都能解释这一点。”

“它和其他四种元素一样，一起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每一处角落，只是...它的表现形式和其他元素有些不一样。

当你不曾察觉，或者说不曾观察黑暗的时候，它表现出的是稳定态；而当你察觉到黑暗，准备接触其的那一瞬...侵蚀性、失控性由此产生。”

“你是想继续表达，人的意识可以影响这个世界吗？

可那是存在局限的，你并不希望黑暗具备侵蚀性，可在你观察了黑暗的那一刻，黑暗却是让人绝望的，充满了侵蚀性的...这并不是你希望的。”

“所以，你有考虑过吗？

——假设里的观察者，可能并不是你......而是存在于不知道何方，隐匿在这个世界深处的，同时在观察着你和黑暗的...另一个意志。”

115.门

只是，这所谓的另一个意志，又会是谁的呢？

是神明吗？

又或者...是魔呢？

可到底，诸神黄昏过后，众神已陨，古魔已灭。

你观察到的黑暗并非你观察到的黑暗，那，当你在不受任何意志影响的情况下，真正观察到了那最为纯粹的黑暗，那时的黑暗又应该表现出什么样的状态？

就像路米诺斯体内那一部分变异的黑暗吗？

还是说，像他自己一样......

在陆澪看来，路米诺斯的实验，似乎隐隐之间打开了另一扇门。

可到底，这样的问题和他们还是太过遥远，这也终归只是路米诺斯的猜想而已。

与其继续这完全没有尽头的思考，不如眼看着当下，想好该怎么证明老疯子的清白。

......

“搞定了？”

一回到旅店，坐在一楼沙发上的兼藤就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凑近了陆澪，小声地问道。

“办完了。”

“中间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吗？有被揭穿吗？”

“放心吧，不可能的。”看着兼藤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