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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进一步...与斯贝加尔的空间之力抗争着。

众人逃不出斯贝加尔的空间，斯贝加尔也没有立刻将人群全部杀死的意思，他冷冷地，看向了路米诺斯。

“就算你不承认，可圣教廷认定了你是堕落者，于是...世人皆称你为堕落。”索洛森道。

“那只是圣教廷的固执己见而已。”老疯子冷笑一声，“我从来不是堕落者，我...是正常人类。

作为有实力的正常人类，自然要站出来...保护别人的安全。”

“保护人类？那可真是伟大的理由——”索洛森同样回以冷笑，看着路米诺斯的眼神也多出了几分戏谑。

“那你就把这个当作我保护自己之外的顺带之举吧。”丝毫不理会索洛森的冷嘲，路米诺斯继续道。

“在这个世界上从来不会有一个人会在意堕落者的存亡，也不会在意一个堕落者的举动......你不会得到任何回报，而在我看来，你也不过是个疯子而已。”

“疯子......”

听到“疯子”这个词过后，路米诺斯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加疯狂，更加有些发自真心了。

“是啊...我确实是个疯子，而你们，也永远不会明白什么是人性。”

“你......”

“人性？”听着路米诺斯的疯言疯语，斯贝加尔此时却也是笑了起来，虽在笑着，他的言辞却是无比地冰冷，双瞳之中那漫灭的铭文，在此时刻散发出了愈加渗人的光，“我觉得相比讨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还是先考虑一下你们自己的安危吧——”

朝着眼前的空气握拳，一时间，整个空间都开始了震荡，空间之力的凝固在这一时突破了黑暗力量的镇压，蔓延速度提升了数倍，顿时刑台之上的空气似乎都因此凝固！

雾气凝固，随之碎裂，空间也沿途崩塌。

“...徒儿，最后，还是对不起。”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路米诺斯惨笑，不舍，却也很是决绝，强大的意志驱使下，他体内的黑暗，再一次地，涌动而出。

纹路扩张开，进一步侵蚀了他苍白的脸庞，吞噬性伴随着侵蚀性，一同爆发。

一刹之间那凝固的空间再度有了被强行制止住的趋势，白茫的雾气里除却血雾，却也是多出了一抹黑色。

那是...路米诺斯的影子！

黑暗越强烈，他的影子也是愈加地深邃，如同化作了深渊，黑暗之力，最终不断地自他的身影之中爆发而出，化作虬龙，化作棱刺...疯狂地，刺向了那白色的雾气里！

“嗯？”

白雾看似无穷无尽，而黑暗，似也就在这世界里无限地拔节而开，如是不将气雾空间刺穿则永不停息。

两者的无尽，终归有一者的无尽为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