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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陆澪却也轻声地给予了路米诺斯回应。

“我都和你说了要介绍给我好几次了...结果到你师父临死前你都不主动给为师介绍，不是太说不过去了吗？”

老疯子耸耸肩，那带着坦然的眸子里又多了些对陆澪的不满。

“还不是怕师父你太疯了，吓着她。”

陆澪苦笑着回答。

少女虽在黑暗之外，暴露在暗鸦凌天的异象下，可他以神识展开的防御却是在自己的意识回归后便是展开在了她的身边。

“....说起来好像你第一次遇到希露亚的时候也是，把我孙女藏在了废纸堆里......在你眼里，我真的就是什么看起来像是变态的疯子吗？”

“说实话...当时我觉得你就是。”

“......”

暗鸦凌天在今天，其持续的时间似乎超越了以往，表现出的气息也愈加让这个世界的人感到心惊。

有人在担忧，有人在害怕，而引动这一天象的罪魁祸首的内心却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打自己的徒弟。

“嗡嗡嗡——”

路米诺斯身边的黑暗出现了崩溃的迹象，而陆澪和路米诺斯在此刻感到的威压也愈加可怖。

那是暗鸦对他们杀意的体现。

威压只针对路米诺斯与其黑暗，世界上其他事物并不受影响。

“罢了......”

看着陆澪，感知着身边的情况，路米诺斯心中的恼怒终归是化作了一丝悠长的叹息，他又笑了。

他大概真的没有时间去揍这个徒弟了。

“那现在，徒儿，能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吗？”

“说吧说吧。”

“时至今日，你还觉得，我是个彻彻底底的，惹人讨厌的疯子吗？”

他说着，暗淡的眼神闪烁着，有对那一年多时间的追忆，也有种对自己的自嘲。

“该怎么说呢——”

他们身边的黑暗在剧烈颤动着，抬头看向头顶打开之门，陆澪也是笑了笑，“在见到你的第一面，我觉得你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在你靠着和洛锋的朋友交易把我骗到极光殿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把你当场人道毁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