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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不到了奥伦特的任何气息，也再也感受不到了堕落者的气息。

这很奇怪，即便是堕落者逃走了，可他应该会留下长时间无法散去的黑暗痕迹，而奥伦特是追击堕落者而去的，虽没有留下和他二人对战斯贝加尔让他们有些不解，但奥伦特的气息却也不至于消失在这里。

本以为斯贝加尔的消失能让一切恢复平静，可现在看来，他们似乎陷入了一场更大的谜团里。

“这一切是否会和那堕落者有关呢......”

维米洛根本无法理清现在的头绪，随口道。

“堕落者......”

而这时，另一道声音却是在几人之间响起，这声音，属于陆澪。

他曾一直一语不发着，却还是在这个时候，抬起了头。

“你相信吗，就是一名你们口口声声所说的堕落者，却是那名空间属性混沌统帅即将杀死刑场周边所有人的时候...唯一站出来的人。”

156.真相与谎言

“你们应该也能察觉到吧——在那时黑暗和空间之力同时爆发的一瞬，黑暗完全是向着刺破空间之力而去的。”

陆澪说话的声音很平静。

在这杀意仍旧翻涌，魔族尸体环绕的废墟正中，他要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平静了太多。

他看着锐德和维米洛，两人一时间竟是无法看透少年的眼神里到底蕴含着些什么。

“......”

似乎并没有想到陆澪会在这种状况下反驳自己，而态度又显得这么镇定，维米洛心底也是闪过几分错愕，而后，他却又是道：“可凡事却也不能绝对——他毕竟是一名堕落者，以黑暗之力反抗空间之力，一方面他也是为了自己保命。”

“保命？那他保护住自己就好了，又何必大费周章去帮助所有围观者挡住空间气雾呢？”听着维米洛这样的回答，陆澪很快便又反问。

“更何况，黑暗侵蚀和空间之力，哪一种力量对他生命的威胁更大，你应该知晓。”

“黑暗...光明......到现在却还是一味地以是否沾染黑暗来作为一个人是否是堕落者的依据，圣教廷，当真是迂腐不堪。”

说着，陆澪到最后居然又是笑了，笑得没有任何一丝温度，带着对眼前两位红衣主教的质疑，带着...一丝莫名让人心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