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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着这个世界的战争与烈火，就像置身于外一样，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背对着陆澪，问道。

“想法...若说想法却也只有一个，那便是将混沌种尽数抹杀。”

陆澪回答道，一步步向前，眺望向此月:费,群;6,9”4:9'3”6”1!3;5;时此刻的世界。

“可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雾气男子面无表情地开口，“你知道了这个时代的结局是什么，这是既定的命运，你无力改变。

在这场已经注定好了结局的故事里，无论你做些什么，改变些什么，那终归只是岁月里泛起的一丝波澜，待到风平浪静...一切事物发展还是遵循自己原本的轨迹，你影响不了结局，甚至于连改变自己结局都做不到。

与其做一些徒劳的事情，却不如做个旁观者，等待着既定命运的降临，等待着既定结局的...来到。”

“旁观者？旁观着混沌种叫嚣和杀戮，旁观着一座座城市的沦陷，一名名神祇的战死？”

良久，陆澪却又突然露出几分嘲讽之意，“哪怕知道了结局，可旁观着这一幕幕...你会安心吗？你会接受吗？你会...就此甘心吗？”

“所以不将任何个人感情带入这世界是最好的选择，我记得，我曾对你说过。”

男子冷声开口，“这终归只是一场虚无的幻境罢了，无数次重演，无数次轮回，不为任何人而做出更改，越是将个人感情带入这片世界，你越会觉得这个世界是真实的，越会沉沦其中，越是会想要做出徒劳的努力...越会不愿意接受时代的结局。”

“......”

陆澪沉默了，可不多久，他却又是露出一声自嘲的笑。

他侧过头，看向了灰雾男子，“所以说...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吗，人类？混沌种？神族，又或者...是这个幻境的掌控者呢？”

“你为何要问我这个问题？”

“在我看来，你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一样。”

陆澪直言不讳道，“你是怪物，可我不是，我是人类。

所以我做不到像你一样旁观这整个时代的过去，见到混沌种的嚣张面孔我会选择将他杀死而非看着他从自己身边走过，见到负伤的族群我会去救下他，而非是看着他重伤至死。

也许我改变不了这个时代的结局，但至少，我会做出问心无愧的选择。”

“问心无愧？”

灰雾男子丝毫不介意陆澪将他称之为“怪物”，他听着陆澪的回答，始终只是嘴角勾起一丝极微小的弧度。

“即使...在这个时代里你杀戮魔族拯救他人而不断消耗着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