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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我或许，可以更好地告诉你，我所知道的这个世界的真相了。”
“哦？”
“这枚暗羽...确实属于至高神身边的那只暗鸦不错......但它，同时，也属于世界树。”
84.弑界计划
“属于至高神，同时也属于世界树？”
器魂的话语在陆澪看来，无疑是一个更加敷衍的回答。
“——至高神与世界树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存在，何来这一说？”
“神子，在轮回之境里是否和你谈及到混沌种为何会进入这片世界，给这个世界带来毁灭？”
器魂所指的神子，自然是那灰雾男子。
“他说毁灭是这个世界发展到一定程度的必然。”
“那这必然从何而来，他又可曾告诉过你？”
“他并不知道，从至高神给予他的记忆里...他也只能得到这零碎的信息。”
“果然，凭主人的性格，还是不愿意告诉他的孩子残忍的真相吗......”
听着陆澪的回答，器灵苦笑一声，似乎是想起了那个长久地停驻在轮回之境里，宁愿一次次经历着那场轮回而不愿复活着走出那片幻境的灰雾男子。
“那么——那必然从何而来？”
陆澪看向器灵，再一次问道。
“毁灭不是凭空而来，也不是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出现，呼唤毁灭的存在，就存在于我们的脚下。”
“你是说......”
“呼唤毁灭的...正是让生命从其上诞生的世界树。”
器灵的回答要远远地超出了陆澪的预料，他似乎怎也没有想到，混沌种居然是因世界树而到来的。
可随之，他又恢复了镇定。
“证据。”
他开口，再度说道，“我需要证据，证明毁灭真的是因为世界树而出现。”
“你既然看到了世界树...那你是否见到了，那存在于世界树最上方的封印星空？”
“的确。”
“而那封印星空...又是否因感受到了你的气息，而企图对你进行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