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371037（1 / 2）

。

就好像是远古之门洞开，斯贝加尔在这时，感受到的血脉压制，早已无法去用言语来形容。

超越了第一名混沌统帅对他的压制，超越了祖辈留下的精血对他的血脉压制......他就像是在直面着自己最初的先祖——不，或者...还犹有过之!

“你到底......你到底是什么存在!!!”

他声嘶力竭着，目光疯狂地在陆澪身上移动，最终，却也是落在了陆澪那染血的手背，那...清晰了太多倍，如若是复苏了过来的纹路上!

那是仿佛三种意向重叠起来的回路，清晰无比，威严无比，在濒临死亡的一瞬让他看到了太多的久远幻象。

扭曲的如是利刃般如同能够刺穿心脏的星痕。

如是镰刃一般清冷，首尾相接仿佛能撕裂灵魂的残月。

以及——那星和月之下，黯淡的，却在灼烧着人的眼球，仿佛能将身体与灵魂一同灼烧殆尽的被勾勒出的太阳!

这一刻，斯贝加尔如坠冰窖。

在那恐怖幻想与现实的交错之间，他又一次地响起了混沌种的历史，又一次地想起了那段传说。

他再一次地...想起了布克哈特在死前传递回的讯息。

霜月寒星......

永夜...噬阳......

那并不是他的疯言疯语...那是真的！传说都是真的！那道痕印，在跨越了数千年岁月后，再一次地出现在了世间！

“您......你...到底是......”

他不明白。

他无法理解。

他看向陆澪的眼神里带着无比的复杂与惊恐。

他的语气混乱至极，掺杂着敬畏、卑微、害怕等许多种意思。

一时间，他忘记了自己的生死，忘记了自己正在以燃烧生命为代价完成着转移魔法，伴随着混沌之力的消散，空间法则在斯贝加尔的全力调用下终于是疯狂了起来，逆着陆澪而去。

“咔——”

混沌之力与空间法则力量的对撞中，空间之力裂开了陆澪面具的一角，斯贝加尔，终归是得以窥探到陆澪暴露在空气里的一只眼睛。

那是一只罕见的，属于年轻人的血色的眼瞳，漠视着世间的一切，带着些莫名的执着之意。

那眼瞳看着他时静谧而沉默，却又带着一种极度的杀意。

那眼瞳，他......似曾相识！ 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