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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算了他。”斯贝加尔沉默了半晌，而后，也是面向着水晶，低头道。
“你是他最后的对手，既然你活着，那你大概能告诉我在战斗的最后，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吧？”
种魔者虽幽怨，但在这时还是向斯贝加尔质问道。
“我看到了那个传说里的存在。”
斯贝加尔的眼神冷了下来，“霜月寒星，永夜噬阳......布克哈特没有疯，他说的...都是真的。”
“......果然吗——”
种魔者听着斯贝加尔的话，若有所思。
“而且......”
“而且？”
斯贝加尔似乎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突然失去了继续说下去的力气，他挣扎着，身体因此越发颤抖，血液再度自伤口涌动，他的脑海里反复出现陆澪最后以界虚刺穿他胸口的一幕，他突然间也是神经一样地笑了，水晶从手中抖落，他也像是烂泥一样瘫倒在了一边。
“斯贝加尔...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想要表达些什么！”
“而且......我感受到了血脉压制。”
斯贝加尔闭上眼，状若疯狂，“不单是纯度上的压制，也不仅仅是辈分上的压制那么简单......你能想象吗...那是一股......超越了祖器，超越了原初之血的...压制！
他站在了人类的一方...可混沌种血脉的威压却远远超过了原初之血！”
“什——”
另一头，种魔者也是露出了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喊声。
水晶的两侧，在这时都陷入了一种扭曲的无声之中。
“......为什么？”
良久，种魔者苦涩的声音才缓缓响起，仿佛他在刚刚的一瞬里老去了许多。
“是啊——为什么呢？”
斯贝加尔重复着种魔者的话语，随后又是吃力道：“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见那两位大人一次。
哪怕他们对我说平日里不要打扰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