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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似的。

“我...我不知道。”

看着兵神不怀好意的眼神，陆澪很快也给出了优质回答。

“也对，杀戮器物是你祖辈从神路归来的时候带过来的...我本来还想等你有资格走上神路的时候，在最后选择杀戮神格代替那个混蛋回来还债来着......”

“......”

陆澪下意识地后退几步，生怕兵神再次看向自己能够探知到自己体内真的藏了半枚杀戮神格。

不过——

这也是他的另一个疑惑。

兵神，似乎并没有能够从他体内感知到关于神格的存在。

如果按照至高器魂所说，自己体内存在的是半枚杀戮神格，只需要以修补之力便能够将之化为完整，到了那个时候，他便是杀戮之神。

可到了核心之地里，兵神残魂却并没有直接察觉到自己体内的半枚神格，只是认出了自己体内存在着杀戮之意。

“师父。”

“还有什么疑惑吗？”

“能告诉我...所谓神格的本质，究竟是什么吗？”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却还是选择了将心底的疑惑就此问出。

“这个......”

兵神的目光中出现了一丝迷茫，随即他便是翻遍残破的记忆，似乎是准备给予陆澪一个答案，可冥思苦想了足足数分钟，他却依然坐在那里，憋了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这个...咳咳......为师也不是很清楚。”兵神露出一丝落败的表情，“我终归只是兵神斩下的一部分，再加上诸神黄昏的影响，苏醒之时记忆已然残破，忘记了很多事情。

或许当年为师研究过这个课题，但是现在...我忘了。”

“这样吗......”

陆澪露出几分苦笑。

“不过——不过为师还记得当年神庭...不，甚至可能是神庭建立完成之前便存在的一首歌谣。”

“歌谣？”

“对，很古老很古老的歌谣，为师还记得几句。”

“那师父你说吧。”

陆澪看着兵神，猜想着他又能给自己整出什么样的活儿。

“歌谣的一句大概是这样的。”

兵神清了清嗓子，随之，也是回答道。

“世界之初的生灵打破了原始的围墙，在那堵墙的背后，他握住了这个世界最初的印记。”

“然后呢？” “没有了，为师的记忆里只剩下这一句模糊的歌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