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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时，阿布洛特开始吟诵起了龙族的古老诗篇，“那是最初的神圣，是至高，是至善，便是诸神也未曾能散发出与之相近的威严。”

“诸神——按照你们龙族的描述，龙族的起源并不是某一位神祇吗？”陆澪问道。

“龙族便是龙族，不会臣服于其他任何力量之下。”阿布洛特回答，“而按照历史追溯，觉醒之梦在诸神时代便已经存在；甚至也有龙皇说...梦的尽头，或许是比诸神时代还要古老的时代。”

89.

比诸神时代更古老的存在？

那是传说中诸神与巨灵共同存在的那个时代吗？

还是说，在那之前呢？

这个世界的历史存在着太多的残缺，诸神黄昏近乎灭世，太多的传说与遗迹毁灭在了旧世界里。

“你们龙族就那么确定梦的尽头是真实存在的历史吗？”陆澪淡淡道。

“那是印刻在血液与灵魂深层的远古记忆。”阿布洛特笑笑，也回答：“龙族相信那段历史的存在。”

“这就好比你们人类相信诸神的历史一样，你们在寻找着诸神留下的终极力量，而我们却对龙族起源深信不疑。

人类所看见的历史是否是真实的，龙皇血脉里的画面是否是真的存在过的，在最终的答案浮现出来前，一切都不好说。”

“那么，就请女皇大人走入潭中吧。”

两人攀谈之时，另一名银龙长老也向着仍怯懦躲在梅赛德斯身后的月银躬身道。

“！”

而似乎是意识到长老的目光已经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月银也发出一声呜鸣，抓着梅赛德斯衣角的手更用力了，直接将头埋入了梅赛德斯的后背。

“......”

见此情形，银龙长老面露挫败与尴尬，“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明明我还抱过小时候的女皇大人......”

“月银，去吧，我和梅赛德斯在这里，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陆澪走近月银，轻轻摸了摸女孩的头安慰道。

在银龙主城里月银似乎只会听他们两人的话，纠结了许久，月银终于是鼓起勇气，十分不舍地松开了梅赛德斯的衣服，从少女身后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