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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响地接受医生的治疗,对她的伤口进行初步的清洗消毒与包扎。

看到她手心里翻卷的伤口,叶少安心如刀割。关于路上她的惊怕,他更是一句话也不敢问。

他傻傻地坐在她旁边,一声不响地将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

苏沫过意不去,喃喃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他霎时红透眼睛,忍耐多时的眼泪,此刻夺眶而出。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他紧紧抱着女人,怀抱那么重,托着她受伤的手时却轻到不能再轻。

飞机上没有麻醉药,而到市区又需要不短的时间,为了尽快消毒只能让她忍着。

可是她不哭也不闹,坚强地不像一个女人,明明受到那么大的惊吓和委屈,还要对他说声“对不起”。

这样的女人,他该怎么去心疼才好呢?

苏沫仰视他泪眼婆娑的模样,心里面又疼又暖,揪着他的衣服放低声音:“我没事,只有一点皮外伤,其他的真没有了。”

他百感交集,深深吻着苏沫的头发:“你没事就好。”

正好手疼腿疼,苏沫索性跟叶少安唠叨起来,权当分散注意力了,“四个绑匪本来想杀我们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停手,不但没继续加害,还变着法儿放我们走,可见这帮人求生欲很强。对了,张俊他们怎么样了?”

“在医院里,可能要住几天,”直到现在叶少安的心还在飘着,好像做梦一样。

“少安,”苏沫在他眼前摇摇手,“都会没事的,别想那么多。”

叶少安笑笑:“不想了。但你有没有想过,动手的人到底是谁?”

苏沫心里明白,可是没有确切把握之前,某些事提都不该提。

她自动忽略对于绑匪身份的推测,只道:“对我动手的人我不知道是谁,但我知道那两个男人是谁。”

那两个打猎的男人。

一个被苏沫抡成了血葫芦,一个面生地很,叶少安满门心思都在苏沫身上,根本没去关心那两个死人到底是谁。

临走时他特别交代属下对他们“特别照顾”,没准这会儿已经死了……

见苏沫眼睛清亮,透着又邪又坏的光,叶少安眉头一皱。

“怎么?”

苏沫定定地在看着叶少安,心情不错地道:“我把汤尼干掉了,就是那个伤到头的男人。”

“汤尼?”叶少安不敢相信。

“嗯,”苏沫重重地点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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