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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气到咬牙。

他知道这男人是故意的,偏偏还没办法去责怪他。

憋了一会儿后,她才报了一个地址。

程砚安让司机先送她过去。

随后他便没怎么说话,也没凑过来,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另一边。

宁可也努力的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尽量往自己这边的车门靠,和程砚安之间仿佛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一样。

后来程砚安干脆闭着眼在假寐,但右手却一直按着胃部,从头到尾都没松开过。

宁可其实注意到了,可她心里告诉自己不要理会,毕竟他们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可她的视线总是不轻易的往他那儿看。

每次看都之后,又心虚的移开,可没一会儿又看了过去。

好在没被程砚安发现,不然她就无地自容了。

很快车子就到了宁可所住的小区,她打开车门就要下去,却被程砚安一把扯住。

这个举动换来了宁可的惊愕呵斥,“程砚安你干什么?!”

“雨伞。”程砚安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把雨伞递给她,似乎对她的反应很不满。

宁可咬了咬唇,想说不用了。

可男人已经将雨伞递到了她手里,她只好收下。

程砚安这会儿松开了手,宁可打开雨伞迅速下车,并把车门关上了。

车里的男人看了看她急急的往小区门口走去的背影,低低的说了一句,“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

他为她挡了酒,结果导致胃痛得厉害。

都顾不上先回去吃药,都要坚持送她回家,还给她雨伞,她却连个谢谢都没有。

说到底,还是讨厌他。

她的厌恶,表现得很明显。

这让程砚安心里很不是滋味。

宁可回到家,第一时间把家里的暖气打开,又给梅梅姐打了电话,让她安心后,才整个人躺在柔软的沙发里走神。

脑子里总想起程砚安刚刚坐在车里闭着眼睛不说话的样子。

他那会儿肯定胃痛得很厉害了,脸色也不好,却一声没吭。

他胃不好的事,宁可是知道的。

可她又不停的在心里提醒自己,程砚安已经和她没关系了,他们已经离婚了,她不该管也不该她管。

想是这么想,可她心里还是很压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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