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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与她在一起的这些年里，这个男人处处都是宠着她，护着她的。

难道，他做的这些，还不值得她给他一个有效的保证吗？

宋霜让她答应，只是为了让自己给他一颗定心丸吧？

成壁……不是已经死了吗？

这个定心丸，给了他又怎么样呢？

他这么多年的付出，难道不值得她的一点点回应吗？

“宋霜？”

顾白笙抿了抿唇，开口叫他。

宋霜已然明白了他的答案。

转过身，拉了拉被子，声音也没有刚才的激烈。

而是变得平静了下去：“睡觉吧，我明天还要回北城。”

顾白笙的手指抬起来，轻轻揉了一下刚才被宋霜捏疼了的胳膊。

眼睫垂下，心里做了好一会儿的思想斗争之后，才开口，问宋霜：“你刚才捏的我胳膊很疼，不给我揉揉吗？”

宋霜背对她的身体明显一僵。

顾白笙心里也有些紧张。

她这样的示弱，不知道宋霜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

第399章 一句话都没有留给我

她也想不清楚，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

因为，心中仿佛有两个声音，在做着拉锯战一样持久不休的争论。

一个说不能放弃成壁，不能给宋霜做这样的保证，宋霜不值得。

而另一个却说宋霜照顾你这么多年，背负这么多的压力把你娶进门，难道还不值得你的一个保证吗？你如果不答应，你还打算去找谁呢？成壁已经死了，就算是活着，经过这八年，也应该放下了。

这八年里。

日日夜夜陪在她身边的是宋霜。

成壁已经死了那么久。

况且，当年她怀了成壁的孩子。

成家并没有认下这个孩子的打算，因此，她才进退两难。

而宋霜在那个时候娶她。

无非是雪中送炭。

这样的恩情，还不足以让她爱上他吗？

既然可以爱上他，又为什么不能保证以后会跟他一直生活在一起呢？

那两个声音争论不休。

到了最后，却是支持宋霜的那个声音，占据了上风。

让她的心，渐渐的有了愧疚。

宋霜听着她的话，又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只是，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你想好了？”

“……嗯。”

“我没有逼你。”

“没有。”

她低低应声。

但是宋霜仍旧没有动。

顾白笙心里也很忐忑，忍不住抬手，轻轻放在了他的手臂上：“宋……” 话都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