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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布满了星辰一样的璀璨光辉。

成霆看着她的眼睛，抬手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道：“要保密。”

顾白笙：“……”

他还是不肯说。

不过，她眼珠转了一下，也没有追问，而是挽着成霆的胳膊，跟他神秘兮兮的问道：“是不是上面不让你说？”

她知道成霆从軍。

很多事情是不能随意泄露机密的。

成霆有之前在伦敦做卧底的经历，如今在北城遇见他，好像也是道上的形象，所以，她觉得成霆一定是在做卧底，执行什么任务。

成霆看她手指向上，指了指房顶，便伸手，抓住她的手指，给她握成了拳头：“不要胡乱猜测。”

“嗯，”顾白笙很乖，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那我今晚能不能睡在这里？”

她望着成霆，自然是期待成霆能够答应。

可成霆却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思考了一下，才道：“我送你回去吧。”

顾白笙一听，立刻就不干了，伸手抱住他的腰：“我不回去，我永远都要陪在你身边，成壁哥哥。”

成霆瞧着她扑在自己怀里的模样，觉得时光好像又倒流到了十几年前。

那个时候，十几岁的顾白笙也经常冲她撒娇耍赖，扑在他的怀里不肯离开。

他的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只能今晚。”

顾白笙也不着急，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没有得寸进尺的讨价还价。

只是，她扑在他的怀里，也没有立刻抬起头来，而像是睡着了一样，额头抵着他的胸膛，好一会儿都没有抬起来。

“笙笙？”

成霆见她不动，有些好奇。

同时，感觉到胸.前的衣服一湿。

他心头一惊，立刻扶着她的肩膀让她抬头。

顾白笙抬起眼睛来，一张脸上不知道何时布满了泪痕。

但她还是笑着的，她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扬起唇叫来跟成霆笑着道：“我太高兴了，忍不住就……”

“别哭了。”

成霆抬手，去帮她擦腮边的泪水。

顾白笙感受到他手指的温度，伸手，一把捧住了他的手，歪着头，忍不住闭着眼睛哭泣了起来。

成霆不知道如何安慰才好。

顾白笙起初只是小声的抽泣。

但是想到了这些年来的经历，以及成壁与自己分别的这么多年，忍不住，便扑倒他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根本不像是个成年人那样冷静自持。

她管控不住自己，也无法止住心头的伤怀跟眼睛里的泪水。

同一时间。 从小阮手里拿到照片的肖容，眯眼将照片捏的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