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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霜看的出来，她因为他的这句话有些食不下咽。

不过，这是他必须要她做的。

顾白笙低头喝粥吃饭，没有看他一眼。

宋霜就在床边看着她吃，等她吃完了，捏住她的下巴，替她用纸巾擦了擦嘴。

松开手的时候，温和道：“你可以继续睡了。”

顾白笙躺回床上，背对宋霜，在他收拾餐具的时候，说了一句话：“你好像在养猪。”

宋霜侧头看她，眼中有瞬间的怒意上涌，却很快，又压下去，连说的话都带上了嘲讽的笑意：“是啊，养好在才能多生几个崽。”

顾白笙在被窝里握紧了拳头。

宋霜端着餐具往外走，她忍耐不住，从床上忽然坐了起来：“一个还不够吗？！”

她已经给他生了小敏！难道一个小敏还不够吗？！

宋霜脚步顿住，转头看向她，眼里没了笑意，神情冷酷的很：“不够。”

顾白笙咬牙：“你把我当什么？当成你生孩子的工具？”

“不然你想让我把你当什么？”

宋霜反问她。

顾白笙忽然愣住了。

是啊……

不然呢？

不然她想让宋霜把她当什么？

当爱人？当妻子？

她一直想要离开他，一直排斥他，她又怎么能做他的爱人，做他的妻子？

“流掉一个就再怀一个，不然一条小命就这么没了，我可不会这么轻易释然。”宋霜看着她，“笙笙，不让我计较这孩子的命，那就再给我怀一个！”

顾白笙咬唇，看着宋霜，有些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他……并不相信自己是不小心撞掉这个孩子的，是吗？

“我说了，我是不小心跌倒的。”顾白笙强忍着心虚争辩。

“我相信你，但是，不要让我找到你撒谎的证据，”宋霜看向她的腹部，“不然……”

他没有说下去。

但是顾白笙知道，宋霜会怎么做。

他不会在乎自己多给他生几个孩子的。

反正他养得起。

可是，她受不了。

每一个属于宋霜的孩子，都是她背叛成壁的证据。

她爱的人是成壁！

“宋霜，我们谈谈！” 宋霜刚走出顾白笙的房间，就接到了曾安蕊打过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