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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疴已久,这次病来如山倒,难以痊愈。

全?家人忧心忡忡,纷乱的雪花仿佛落在每一个?人的心上,冰凉透骨,又?沉甸甸的。

幸好傍晚时分?边关传来好消息,凌见霄已经苏醒,历经数日?的救治,终于?保住了一条性命,只是需要静养,暂时无法回京。

凌家上下全?都?松了一口气,宁芷姚哭得红肿的眼?睛笑起来像两个?桃子。

邱氏留下照顾凌伯宗,凌见彻送凤禾回隔壁。

廊下风铃响,凤禾脸颊被寒风吹得泛红,凌见彻脱下大氅披到她?身?上。

凤禾抬眸看他,脸上挂着浅笑,“心情好点了吗?”

凌见彻脚下踩着积雪,神色倦怠,“二哥没事,我自?然开心,只是边关未曾安稳下来,又?如何能够安心。”

凤禾想起边关的战事,也?是愁眉不展,连日?来不曾睡一个?安稳觉。

凌见彻停下脚步看着随风摇晃的风铃,沉默地伫立片刻:“大彧就?像悬于?高空的楼阁,看起来高大壮阔,实则里面早就?被蛀虫啃食一空,现在狂风一吹,只怕是大厦将倾。”

凤禾夹在大彧和郯阴之间,不知该如何说,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大彧和郯阴的情况。

大彧是外强中干,郯阴却?一直在休养生息,上次郯阴战败不过是因为老阿滕病重,所以才送出质女暂时示弱,实则兵强马壮,大彧以前能赢是有凌伯宗坐镇边关,如今大彧急缺猛将,已经大不如前。

两相对比起来,大彧胜算不大,可郯阴也?没有能力吞下整个?大彧,何况还有一个?婺都?在蛰伏着,大彧和郯阴一旦两败俱伤,婺都?会不会伺机而动都?是未可知的,一旦婺都?也?参与其中,恐怕会天?下大乱,到时候战火纷飞,百姓流离失所,没有人能幸免。

凤禾问:“在粮草里投毒的人查出来了吗?是郯阴派人做的么。”

“查出来了。”凌见彻顿了顿,道:“是你认识的人。”

“是何人?”凤禾问。

“伊尔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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