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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女,那子女是不是也跟你一样,落得里外不是人,谁都觉得不是自?己人,大彧和郯阴如果能和平共处还好,只要战事?一起,子女就成了制衡的筹码,我是棋子,再生?下小棋子,棋棋子子无穷尽也。”

宁芷姚不敢说话,恨不能把?脸埋进汤碗里。

凤禾被李蕊说的瘆得慌,莫名觉得自?己跟她真成了大小棋子。

李蕊像想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徒自?笑了起来?,“嫁时是功,子女为质,可不可笑。”

凤禾默默看着她,“公?主最近似乎很喜欢笑?”

李蕊笑够了,轻描淡写道:“哭不出来?那就笑吧,总比当?个木头好。”

凤禾本来?不解李蕊为什么会那么痛快的答应和亲,现在看到李蕊却全明白了,哀莫大于心死,李蕊的眼里已经没有以?前的光彩了,她现在就算笑也不带半点欢愉。

凤禾抬起头,看到凌见彻坐在对面的树杈上喝酒,神情散漫又倦怠,透着一股不羁的潇洒。

她思绪一晃,呐呐道:“木头其实也不错,还能坐。”

李蕊看向噼里啪啦烧着的火堆,“是不错,既不会疼,也不会哭,无论别人怎么待它,它也不会伤心。”

凤禾往火堆里加了块柴,闻言道:“你怎么知道木头不会疼,它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说不定正在火里哭呢?”

宁芷姚捧着汤碗,满脸惊恐。

路上枯燥无聊,凤禾、李蕊和宁芷姚总喜欢凑在一起打牌,马车摇摇晃晃,三?人说说笑笑,李蕊玩性十足,似乎全无烦恼,属她玩性最高。

偶尔遇到好的景致,李蕊就会叫停马车,驻足赏景,仿佛想将大好河山印在脑海里,队伍也不得不停下,等她欣赏够了再出发。

一把?牌结束,宁芷姚输光了手里的银瓜子,抱着钱袋心疼得皱着一张脸,李蕊拍着桌子哈哈直笑。

凤禾靠在马车的软垫上,身上裹着条软绵绵的毯子,她望着马车外的雪景,耳边听着笑声,手里捧着一碗热乎的果茶,不时低头啜饮一口。

宁芷姚看着她们颇为纳罕,她们此去边关?都是前途未卜,怎么一点都不担心,比她还要怡然自?得?

李蕊玩累了,抢走凤禾手里的果茶,一口将果茶干了。

凤禾也不计较,笑道:“公?主比以?往豪爽了不少。”

李蕊声音爽朗,“我这一辈子如果能重来?,定要做个江湖豪客,踏遍万里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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