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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头撞死在墙上,可又怕疼。

除了怕疼,更怕这一头会把看起来摇摇欲坠的墙撞倒。

不仅没能报答恩人的恩情,还恩将仇报把人家房子给拆了。

提到报恩,她又想到另外一个话本里写的。

万一这个恩人看她有几分姿色,就要把她卖到那种地方去怎么办?

能当屠夫的姑娘,肯定有一把子力气。她这连搬桌子都费劲的,根本逃不掉。

就算逃掉,万一被抓回来,屠夫姑娘恼羞成怒,把她剁碎了包进包子里呢?

死就算了,死了连全尸都没有!

江潇潇哭得更大声了,泪眼朦胧望着墙。

实在不行还是给自己个痛快的吧。

......

河边,沈春霖放下东西,帮忙架起锅就回了家,沈冬铭则烧火烧水。

现在的雪烬是一把锋利菜刀。

沈秋歌挽起裤管,光着脚踩在冰凉河水中,利落的手法,开膛破肚,处理野猪。

晨起要进山和劳作的村民们隔了大老远就看见有人在河边干啥,一大片红水,伴随着血腥味飘下来,便好奇地跑去围观。

看见沈秋歌在杀猪时,众人都惊呆了,纷纷讨论起眼前这一幕。有的人好奇猪从哪里来,有的人好奇沈秋歌怎么看上去那么熟练。

说熟练,沈秋歌摆摆手,直呼不敢当。

她是杀怪的,不是杀猪的。

看上去熟练,无非是觉得割肉很丝滑,没有停顿,所以像个在大x发杀了十年猪的老师傅。

实际上只是因为雪烬字面意思上的削铁如泥,切开骨头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有人想搭话,但是考虑到沈秋歌骂人难听,周围这么多人看着,怕丢了面子,只能换个目标。

“冬铭啊。”几个妇人带着笑,走到烧水的沈冬铭旁边,“你家这野猪......”

“不知道,问大姐。”沈冬铭淡淡应答。

这些年,他见过村子众人的太多冷漠,邻友之谊远谈不上。但母亲向来教导他,不能直接跟人撕破脸,面对不喜欢的人,也要学着笑脸相迎,礼数不能落下。

远亲不如近邻,得罪了身边这些人,将来需要帮助的时候就没人回应,孤立无援。

他虽做不到笑脸相迎,但也没失过礼数,该有的表面功夫都有。

再经前些天那场闹剧洗礼后,他对村民们算是彻底心寒,也看清了人性的冷漠自私。 往日里跟父亲称兄道弟,喝酒谈天,受过他家中不少帮助的人,站在人群中,望他的眼神里甚至带着莫名其妙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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