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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

“沈老爷。”

江继忠愣了一下,差点?没反应过来?,随即尴尬地笑笑,“不是什么老爷,小弟我姓江。”

许湘文也怔了,“你不是沈师爷的父亲么?”

“是爹,但不是亲爹。”

“......原来?如此。”许湘文有些恍惚。

姓江......

以前自?己?也有过一位姓江的挚友,一起犯过浑挨过打的。

后来?那人?死了,死在异国的密林里?,尸骨无存,至今也没能回?来?入土为安。

而他那本来?幸福美满的一家?人?,老婆闺女死在乡下的大火里?,儿子随着他埋骨远方。

每次想到他们,心里?都觉得扎了根刺,拔不掉的那种,一碰就痛。

果然,天家?的臣子都无法得到善终。

但最让人?无法释怀的是,明明身为挚友,他和他的妻儿才逝世两年,自?己?就已经忘记了他们的脸。

“许特使?”穆蓉的声音将出神的许湘文喊清醒过来?,“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无妨。”许湘文摆了摆手,“都坐吧。穆县令说过,进了烟云村就不兴有架子,本官可不能坏了规矩。”

“那感情好,许特使真?是个好官。”江继忠把?鱼竿往后一抛,丢给江渺渺,拉过板凳在小火炉边坐下,看了看壶里?的茶,摇摇头,“茶太淡了,没意思?。许特使大老远地过来?,那当然要拿出好酒招待。小冬,去把?那壶花雕拿来?。”

江渺渺接住鱼竿,虽然理解老爹与挚友重逢想要把?酒言欢,但心底还是有点?毛,“不好吧?万一秋歌回?来?问起......”

“所以我是喊小冬去,不是喊你去。”江继忠嘿嘿一笑。

“......”

两人?在厨房翻找出沈秋歌存的“花雕”酒,取了其中一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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