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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今天,家里的女仆哪个有问题?”
“不知道。”
李星河翻起白眼,他只看几眼就能确定的话,就不干间谍了。
沉默几分钟,大小姐又说:
“后天跟我一起去栃木县监狱。我们要从监狱里面提出一个我已经想办法活动了一年多的角色。只有找到这个人,才能知道当年父亲被刺杀的真相。一年的努力,终于把她转狱,我为了把她从海外孤岛上的重犯监狱挖出来差点得罪了前首相茂木冲敏。”
李星河说:
“行,但我要带一个人过去。”
那就是春日部玉子。
这个女人的丈夫就是鹿御池刚的保镖,二人都死了,李星河也好奇真相。
说着夜话,李星河很快沉睡过去。
夜晚无声。
次日一大早,李星河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而鹿御池华英美躺在地铺上,抱着腿看电视新闻。
早晨的电视播放着‘一位抗议者趁夜突袭了猪野治一郎的家,打砸破坏,打断了议员的腿,并点火焚烧他的住宅未遂’的新闻。
还有评论员信誓旦旦的说‘这一定是中核派的恐怖分子干的’。
“是不是广夏更生做的呢?”
“应该不是,他没有发预告信。”
总而言之,在日本只要发生任何坏事,第一时间先扣‘左翼共党’的帽子是万变不离其宗的法门。就像以色列人对骂时,喜欢骂对方是‘左派’一样。
她发觉李星河醒来,评价道:
“猪野治一郎,出身群马县的极右翼混蛋。就是他在议会里喊我是毛共,搞得新闻里都在指责我切换政策路线太偏左派,给我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李星河不用多猜,也知道这老头就是被华英美报复进医院的。
所以他只是说:
“极右翼傻蛋是打不完的。省省力气,你可是要当总统的女人。”
早餐很简单,他与鹿御池华英美重归于好,各自出门。
重新坐上自己的车,李星河意外发现东川雪实的照片被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