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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他们学会外放情绪影响物质界时，便踏入止杀长境界。

在凌雪的界域内，屠戮鬼们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甚至有相当一部分人开始偶尔自言自语，似是回忆起成为屠戮鬼之前的记忆。

灰心扫了一眼同伴们，眼神越发和善：

在排解情绪方面，凌雪不如长夜歌者，但她似乎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即便是濒临狂暴的屠戮鬼在进入她的界域后也会变得安定。

对屠戮鬼晋升的作用，远超长夜歌者。

其所具备的特殊性，在灰心记忆中，也是位列于历代歌者名列前茅的存在。

灰心道：“歌者，明天你就要离开了吧。”

“嗯。”

“是……要去做什么呢？”

凌雪思索片刻，笑道：“拯救世界吧。”

“这样啊，那么接下来，希望在下的经验能尽数传授给你，祝其庇佑前程。”灰心轻鞠躬，再次架起长棍：“我已经明白你的武艺程度，接下来开始练习吧。”

“麻烦了！”

凌雪再次架起长枪。

门徒与死灰就坐在羊圈顶上围观，娇小的门徒坐在死灰怀里，娇笑着：

“歌者明明知道人体所有要害，身体协调性也很厉害，战斗技巧却是意外的差哦~”

“努力进步的样子，很可爱。”

“我也很可爱哦~”

“嗯，我更喜欢你。”死灰一本正经的说着，忽然，二人扭头望向远方。

敦厚的止杀长：哀悼人风风火火的回到据点，他身上散发着浓浓血气，套着一身软甲，背负一把单刃长刀。

“为什么不继续打下去了？”哀悼人用老实的声音说着杀气十足的话。

“我们的任务不是杀人，是为了配合歌者的计划，杀人不是我们的目的，那只是不得为之下的最终手段。”

闻言，哀悼人闷闷的叹了一声，努努嘴，什么也没说的坐下，开始排解自己的情绪。

死灰眯起眼睛，留意到哀悼人即便在界域内，眼中的杀气依旧。

她低头冲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