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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舒缓压力，早川秋默默的从怀里掏出了一颗口香糖嚼了起来。

其实本来他已经染上了吸烟的习惯，但奈何每次在想子旁边点燃香烟，闻到味道的想子就会立刻咳得恨不得把肺都咳出来一样。一边咳还一不忘一边眼泪汪汪地望着他，告诉早川秋随便抽，反正她肺咳坏了也会好的……

在这种不要脸的良心攻击下，远没有达到道德真空的早川秋只能无奈地选择了戒掉香烟。

看见早川秋戒烟，姬野虽然嘴上说少了烟友很遗憾，心里其实还是很高兴的。但是今天，她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了。

“秋君，你和那孩子关系很好吗？”

“...也算不上吧。”早川秋撇开了头，没有去回应姬野认真的眼神，“去年认识的，她平时会通知我一些......恶魔的消息，算是线人吧。”

“这样啊，难怪秋君你消灭恶魔的效率比其他同事搞那么多，原来是有自己的专属情报网，啊哈哈......”

姬野像是很不在意地笑了笑，但是动作里却有一些难以掩饰住的焦躁。

最终，她还是从怀中掏出一根烟，点燃之后深吸了一口，试图用这尼古丁来平复自己不安定的情绪。

就算不想说，但是现在这是她的任务，同时也是为了秋好。

“那孩子，是恶魔吧？”

“——”早川秋心里猛然一紧，但还是强作镇定准备为想子辩解。但接下来姬野口中说出的情报，则彻底让他僵直在了当场，不知如何反驳。

“她是愿望恶魔，和你做了交易，帮你支付使用其他恶魔能力是需要付出的代价，对吧？”

“......”

毫无疑问，既然姬野能够如此详细地说出想子的信息，那就证明她身后的对魔特异课早已掌握了更详细的信息，并做好了准备。因此，即使是继续抵抗下去不承认，也已经是没有意义的了。

“为什么会知道？”早川秋可以肯定自己没有对任何人提过想子的事情。

姬野犹豫了一下，没有向早川秋隐瞒：“是狐狸恶魔提供的情报，它似乎从每次吃到的味道里分辨出了愿望恶魔的身份。”

“说得她像是什么食材一样......”

早川秋的语气依旧平淡，但是拳头却不自觉地握紧。

那个臭狐狸，绝对是故意的。

“能够代付代价的恶魔，这种存在对人类的意义实在太大，上面非常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