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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也不担心之后薅不到阿波尼亚他们的能量，毕竟这种充能效率这么高的人物，之后肯定会介入到这个时代的主线故事里来。而如今这个文明主线的故事毫无疑问是在逐火之蛾，因此只要黎不死，他们之后肯定会重逢。

而如今在这个和谐黄昏街的平静疗养院里，黎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没什么机会薅能量，毕竟平静的故事往月费群陆玖肆玖叁陆壹叁伍往难以产生情绪波动。

只是她没有想到，整个疗养院里看起来最老实的阿波尼亚，居然给她整了个大。

“阿波尼亚......”

看着地下室病房中精神萎靡的病人们，黎的表情第一次阴沉了下来。她转头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阿波尼亚，语气严肃：“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他们是......需要帮助的病人。”

“是崩坏病的病人！”黎严厉道，“你居然把患了崩坏病的患者集中在一起，还收容在疗养院？！逐火之蛾和各国政府都三令五申严禁私自收容崩坏病患者，不要告诉我你没有从新闻里看到！”

面对黎的指责，阿波尼亚只是沉默不语。

“抱歉，我有点失态了。”在短暂的愤怒之后，黎很快冷静下来，捏了捏自己的眼角，冷静道：“把这些人疏散走吧，不能让他们待在一起......关于崩坏的具体原理，一是跟你解释不清楚，你只要知道他们在一起病情会进一步恶化，并且最后招致灾难来好。”

“......不行。”向来性格温顺，平时对于黎的要求都会答应阿波尼亚，这一次却固执地摇头，“如果把他们赶回去的话，他们会死的。”

“感染了崩坏病的人都会死，这病症没有解药。”黎摇了摇头，“你救不了他们。”

的确，逐火之蛾有针对崩坏感染的抗体药物，但是那种数千条人命才能换来一只东西，不可能用在这些普通人身上，尤其是来自黄昏街的普通人。

因此对于他们来说，崩坏病就是没有任何治愈方法的绝症。

“药物加上我的能力，可以让他们好转一些......”阿波尼亚抿了抿嘴唇，“大家集中起来救治才比较方便，如果分开的话我就照顾不了这么多人......”

“阿波尼亚，这种好转只是暂时的，他们很快就会继续恶化。”黎并没有松口，只是皱眉看了一样那些人身上满眼的纹路，“一旦这些聚集在一起的崩坏病人真的导致崩坏病大爆发，那后果远比这些人的死亡恐怖的多。”

“疗养院的孩子老人，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