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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如果表现出任何脱离这个身份的言行,那?就是打破了他们心中的神像,他们会怀疑,会反问,会觉得这个人明?明?和自己一样,又凭什么?站在那?么?高?的位置上?

她生来就姓李,享受了千金食禄,万人朝拜,在人前维持着一个储君的形容是她的责任之一,况且她也不是时时被人盯着,比如像现在这种时候,她也可以指示裴星濯为她去偷一个肘子,而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看?作是一种乐趣,那?既然有解决办法,又何必非要在人前寻一时的痛快。

“诶诶——小五,快拿帕子来!”吃到一半,李藏璧突然惊叫起?来,裴星濯忙起?身去看?,发现她把油点落在了奏折之上。

“哪有帕子!”裴星濯瞪大眼睛,凑过?去想用袖子擦,结果没注意到自己手上也有油渍,顿时又在那?纸张上留下了一处污迹。

二人盯着那?奏折沉默了一瞬,突然不约而同的笑起?来,先是小声?的闷笑,在李藏璧不轻不重?地踹了裴星濯一脚后很快变大,像是两?个一同闯祸的小孩,因为有了同伴一起?担责,就连责罚也增添了一丝莫名的乐趣。

……

虽然一份奏折上的油点还不至于让太子殿下担责,但她一直无波无澜的沉闷心情还是因为这个小意外而松快了些许,快速吃完肘子,二人又偷偷摸摸地将油纸点燃,一前一后地塞进了炭炉之中。

裴星濯适时去外殿传唤,说殿下手上沾了墨迹想洗手,两?个侍从很快便端了一盆温水上来,一旁的漆盘中还有皂角香胰等物?。

等所有的痕迹都被消匿干净,李藏璧也吃饱喝足,坐回了案前继续批阅文书,随着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殿内陆续点起?了明?灯,不远处的殿门无声?开阖,点灯的内官正好事毕退出,低头行礼道:“郦长使。”

李藏璧抬目望去,便见郦敏反手关上殿门朝她走?来,从怀中拿出了两?份密信。

郦敏将信递给她,低声?道:“殿下,您今日借道都水监回宫,被人过?问了。”

李藏璧挑眉,问:“谁?”

郦敏道:“吏部的郑凭远。”

“他?”李藏璧记得他曾在朝会上驳斥母亲的事,道:“都问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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