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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为誊抄,据说是因为他善左手行书,别具一格,但属下觉得也有可能?是因为当时徐氏受上宠,都水邑的人想卖个人情。”

这种事在官场上屡见不鲜,有时候人情往来比金钱往来要有用?得多,而誊抄、编撰文书对哪个文官来说都是个稳赚不赔的好生意?,一则报酬颇丰,还可以在皇帝面前露脸,二则不论此书是谁写谁画,编者都可以录名于上,同其一起流传于世。

崇历八年的时候,澹渠的开凿通航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再加上有一些流通的河段和沿城受其裨益,民间和朝中反对的声音都逐渐偃旗息鼓,眼瞧着这将?是块矗立成功的丰碑,自然有不少人想要分上一两?杯羹。

当时沈漆虽然还是帝君,沈氏也正如?日中天?,但也有敏锐者发现朝中的徐党越来越多,且大多都是李庭芜亲自启用?的,以吏部尚书徐云竞为首,隐隐成了一股可堪与沈薛分庭抗礼的势力。

尽管第二年这股势力就因为徐云竞的离世受到了打击,但不可否认的是当时徐氏确然是薛沈之后最炙手可热的新贵,徐近思身?为徐氏之人,又恰好符合誊抄文书的用?人要求,都水邑的官员也正好做了个顺水人情,将?此事委任给了他。

誊抄而已,又有专人检查,就算出了问题也会是原作的问题,不会沾染誊抄之人分毫。

归根结底,就是有好处,没坏处。

去年春恨却来时(2)

查到此处突然冒出一个徐氏的人, 任是?谁也不觉得是?一个巧合,李藏璧眉头微蹙,问道:“是?只有崇历八年的文书是由徐近思誊抄的吗?”

郦敏点点头, 道:“一年述职一次, 前几年的原本是由礼部的一个官员誊抄的,崇历八年时她告老还乡, 便交由了徐近思?。”

李藏璧问:“崇历九年的呢?”

郦敏道:“崇历九年没有新修的河道堤坝了,只剩最后的开?凿和检查,除了几份计薄外?无需誊抄。”

闻言,李藏璧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道:“这事就有意思?了,郑凭远是?崇历八年去的都水邑, 徐近思?也只抄了崇历八年的文书,而这一年又恰好是?徐氏刚刚出头的时候, 第二年徐云竞因病去世后徐氏又落了下?乘, 一直到徐阙之入宫徐氏才?又与薛沈有了一争之力。”

“像不像是?有人想借此做什么事,只是?还没动手?,敌人就因为意外?自己垮塌了,所以只能被?迫收手?,看起来相安无事地到了今日?”

李藏璧放在桌案上的手?轻轻点了点, 道:“徐近思?誊抄的那一份文书绝对有问题, 得把它拿出来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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