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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暖。

但他却时分贪心,想要借此证明柳茵茵心里一直念着他,关心他一般,他从没拒绝过她的好意,一直受着她的恩惠。

这大概便是为什么柳家不少人觉得他占了茵茵便宜的原因。

但如今,她已是他的妻,他希望,她不必再为着那些担惊受怕,奔波劳累。

她只需要在他的呵护下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便好了。

柳茵茵自是不知迟远已经计较了这么多,只在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些微的无奈,不满,甚至还有些因尊严受了伤害的委屈。

她心头一紧,只怕迟远不悦,便赶忙解释道:“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未雨绸缪,想多准备准备罢了。”

像是怕他不信一般,她又将幕僚写来的朝中大事翻开来,仔仔细细地说道朝中局势。

先前离开潍都时,祖母也曾一再叮嘱,柳家与迟家以联姻捆绑,必定要惹来更多注目,两人在建都更要小心提防,以免落人圈套,葬送了两家的基业。

于是,柳茵茵又把两人当如何联手在建都布局官商网络,才好让两家不至腹背受敌的计策粗略讲说一番。

如此滔滔不绝盏茶功夫,柳茵茵才发觉一旁迟远默不作声。

她有些为难地转过头,却见他先前的不悦早已褪尽,代之以微微的戏谑,正微微含笑望着她。

柳茵茵被盯得困窘,蓦地腾起一股不悦,撇了撇嘴,将册本一合,便要起身,恹恹道:“罢了,明日再看吧。”

迟远见状,长臂一捞,心头一紧,便又将她重新抱回怀里,急急道:“又生气了?”

“又?”

什么叫又?

柳茵茵不悦,一撇嘴,便侧抬下巴朝向迟远,柳眉紧蹙,“明明是你又戏耍于我,倒成了我无理取闹?”

迟远闻言轻笑,见她较起真来,也不敢再开玩笑,忙温声道歉,又道:

“我只不过觉得家中有一贤内助,倒显得自己无甚用处罢了,怎么就成了我戏耍于你,方才我不是认真在听你说话么?”

说罢,他似又琢磨了一番什么,垂首靠近了她,将额头抵在她的额面上,语气转而变得严肃起来,“但是你得顾惜身子,不必为了这些事挑灯夜战,凡事不是还有我在?”

他顿了顿,又道:“从前是车马遥远,你我不得相见,难诉衷肠,如今近在咫尺,我倒更愿意你能把旁的都放一放,把心思放在我们自己身上,好么?”

他说得认真,乃至小心翼翼。

柳茵茵便愣住了。

其实成婚这般久,除了那些从长辈那处承来的誓词,还有他为了唬得她顺从而说的荤话,如今日这般浅浅淡淡,抛却了名与利的表白倒是十分少,其中的纯粹着实让柳茵茵晃了神。

一股难以言明的温暖涌上心头,将她先前有些气恼的发堵一扫而空,她便听见了自己清甜的声音回了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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