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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

听说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以谢砚行云流水信手拈来的水平,想来是离千里眼顺风耳不远了。

谢砚侧目,薄唇轻启“许清行是你同窗?”

“算是吧。”陆垚不明所以。

“蠢。”

“……”

陆垚罕见一愣。

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不远处嘴唇开开合合,面上带着嘲讽和戾气的许清行。

看来,是许清行口出恶言了。

陆垚轻晃手中的酒杯,嘴角勾出一抹冷到极致的笑容,与谢砚对视一眼“妹夫,于情于理你我都该敬许公子一杯,你说呢?”

谢砚颔首“早有此意。”

谢砚和陆垚齐齐起身,手执酒杯,比肩相携朝着许清行的位置走去。

坐在主位的许县令,老怀甚慰。

而许清行则是心下一紧,忌惮又有些慌乱的望着来人。

毕竟,他才刚刚在背后说完陆明朝的坏话。

“陆垚,你来做什么?”

陆垚疏离冷淡却又不失规矩道“敬酒。”

许清行没有任何的松懈,他拜得府城大儒为师前,他也曾一度就读于青云书院,与陆垚勉勉强强算同窗。

嗯,如雪山之巅似堆雪砌玉的同窗。

第0082章 就算咄咄逼人又如何

那时,陆垚一身洗的发白的青衫,脚下随意捡起的树枝束发,书卷不离书,不是在看书就是在抄书。

青云书院的夫子说,陆垚是在行万里路上与历代先贤圣哲对话。

他酸的暗骂陆垚穷酸还死装,有本事真去游学行万里路啊,捧着本破书算什么,简直笑掉人大牙。

可陆垚仅入青云书院一载,来年二月起,一路过县试、府试、院试,以案首中秀才。

他酸溜溜想着,再案首也只是个秀才。

他也是个秀才,比较起来也不比陆垚差什么。

直到他偶然得知陆垚打算一气呵成下场翌年秋闱,且书院夫子上上下下皆认为他有一试之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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