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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一挥一落,姓杨的面颊着地狠狠摔倒。

呸了口血水,吐出一颗牙齿,轻蔑又凶狠道“你这破鞋,勾勾手指就自己贴上来了,还用的着大爷费迷香。”

“大爷跳得墙头,钻得狗洞,嫖得娼妓,耍得破鞋。”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讲什么贞洁,十二三岁就不是雏儿……”

许县令听的神经直跳,刚舒展开的眉心又凝成一个川字,忍无可忍“给本官塞了他的嘴!”

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平复了情绪,视线移向程芷,询问意思明显。

程芷也没有装傻,语不惊人死不休道“多年前,民女的清白之身就被昌河县胡举人所夺。”

“所以民女中迷香委身于杨泼皮时,非清白之身为真。”

“但,杨老太姑侄煞费苦心诱奸民女也是真。”

许县令瞳孔忍不住一缩,握着惊堂木的手一紧,只觉得天雷滚滚,狗血喷洒。胡举人……

又牵扯到了胡举人。

胡举人是昌河有头有脸的乡绅。

中举后多年不第,就索性绝了入仕之心,乐天知命的做起了衣食无忧的乡绅。

昌河县百姓见了,都会称其一声胡老爷。

几年前,程芷还在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年纪。胡举人呢?年过不惑。

若他记得没错,胡举人和程夫子还有同窗之谊。

这关系乱的他头皮发麻。

“公堂之上,当为己身一言一语负责,休得胡言乱语。”

蓦地,程芷重重的磕了个头,猛的拔高声音,确保她的话能乘着呼啸的西北风传出公堂,刮向大街小巷“县令大人,民女并未胡言乱语。”

“就是胡举人。”

“祈永八年,九月九,亥时一刻。”

“民女被父兄送进了胡举人河湾巷的宅子。”

许县令指尖不自觉摩挲着惊堂木,神色讳莫如深。

胡举人,有举人的功名,又有殷实的家境,人脉遍布州县,在府尹面前也颇得脸面。

一桩小小的诱骗案,牵扯进数不清的人。

一瞬间,他真觉得惊堂木烫手。

孙志晔泄愤报复之举可真是给他找了个大麻烦。

许县令抿抿唇,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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