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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冬:有时候,他总觉得自己因不够厚颜无耻而格格不入。

“老爷,你没发现道观格外清静吗?”

隔着帷幔,孙悟德一只手覆在曲莹的小腹上,漫不经心“这道观日日都静的跟坟场似的,但凡你多待几日也早习惯了。”

天冬怒极反笑,小心翼翼驾着马车。坟场?

那怎么没见你们二人在坟场颠鸾倒凤呢!

天冬在心里骂骂咧咧,面上又不得不恭声解释“老爷,道观空了,一夜之间,所有的道士都背着家当离开了。”

“小人的意思是,为老爷的声誉着想,得暂时委屈曲姨娘了。”

“出家人还嚼舌根?”孙悟德的声音里有淡淡的诧异。

天冬:狗都嚼舌根,别说出家人了。

“老爷,以防万一啊。”

孙悟德面露迟疑,曲莹轻轻攀上了他的胳膊,仿佛一个温柔的藤蔓,缠绕着对方的心。

她的声音如同春水般温柔,缓缓流淌“老爷,道观里的道士搬家不过是从一座荒山搬到了另一座荒山,日子清苦拮据,愁苦于温饱难以为继,哪里还有精力搬弄是非。”

孙悟德的骨头都软了,忙不迭的点头。

天冬攥紧了缰绳“老爷,还有朝福粮肆的陆东家呢。”

“您确定以陆东家的洞若观火看不出猫腻吗?”

曲莹怒了,随手捻起荷包砸向车帘“天冬,你究竟是谁的人?”

“不会是身在孙记,心在陆明朝那个贱人吧,有你这个内应在,怪不得陆明朝的算计次次都能得逞。”

“我清清白白的跟了老爷,又没有一女侍二夫,就算陆明朝看出了猫腻又如何?”

天冬满脸嘲讽。

清清白白四字到底是作了什么孽,要被这样侮辱。

“小人生是大公子的人,死是大公子的鬼。”

“若曲姨娘怀疑,小人敢现在就从山路上跳下去坠入山崖。”

曲莹瞪大眼睛,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天冬威胁她?

曲莹帕子一甩“老爷,妾身肚子疼。”

天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啪”的一挥马鞭,黑马嘶鸣一声,加快了速度。

他有些看不懂大公子执着于孙记的意义了。……常喜村。

陆明朝素手纤纤往发髻上插了朵绢花,想起信鸽传来的消息,挑眉看向谢砚“何时做的手脚?”

她和谢砚深山访道观时,曲莹还无半分孕感,短短时日,曲莹便有了困乏干呕嗜睡的症状,让孙悟德都认定了曲莹身怀有孕,心里本就偏了的那杆秤更偏了。

谢砚擦拭着手掌的水滴,睫毛颤动眼神闪烁,有些心虚“在你我下山当日。”

“药?”陆明朝继续道。

谢砚颔首“信国公府谢家曾是大族,姑母是文成帝的发妻,浸淫宫廷数十载。加之又有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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