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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照看着,绝不会让人欺负了你。”

谢砚拱手“不瞒许伯父,晚辈自小便有投军报国戍边的志向,奈何前些年天灾人祸家破人亡逃荒至此,只得暂时搁浅的计划。”

“日后,如有可能晚辈还是想从军一展抱负,若能侥幸攒下些军功荫妻蔽子也算此生无悔了。”

“所以,只得辜负许伯父好意了。”

许县令非但没有被拒绝的恼怒,反而欣喜更盛。拒绝的好啊!

做衙役做的再尽职尽责事必躬亲,也几无高升的可能,一辈子望到尽头。

从军,是危险也是机遇。

万一真能博出个前程,于他而言,也是件与有荣焉的事情。

文有陆垚,武有谢砚,商有陆明朝。

越想,越觉得前景无量,一片光明。

不行,他得再耳提面命清行一番,必须得让清行和陆垚冰释前嫌。

明明是同窗,偏生到了两看相厌的地步。

惊才绝艳,泥泞里重新怒放的陆垚会错吗?不会!

所以,只能是清行的错了。

许县令当即打定了主意。

许县令敛起越飘越远的思绪,正了正色“有志向是好事,伯父等着你封侯赐爵荫妻蔽子的那日,伯父也能沾沾光。”

谢砚拱手“借许伯父吉言。”

陆明朝和谢砚并没有在许府久留。

谈定正事,寒暄数句后,便告辞离去。

有些话,无需说的太透、太细。

许府外的巷子里。

寒风中似乎有了簌簌风雪的味道。

许清行等在马车旁,一如陆明朝落水当日。

遥遥的,许清行便深深作了一揖。

“谢夫人,那日是我私心作祟,有愧有悔。”

陆明朝秀眉微扬“我不计较许公子的小心机,旧事不必再提。”

搭着谢砚的手背,踩着矮凳,上了马车。

帘子落下的刹那,陆明朝幽幽道“我曾听一句话,与许公子共勉。”

“私心之上,应有公义。”

“私心之下,应有底线。”

马车嘎吱嘎吱渐渐驶离了许府外的长巷。

“明朝对许清行有所期待?”谢砚捏了捏陆明朝的掌心,轻声道。

陆明朝靠在谢砚的肩头“二哥说,许清行本性不坏。”

“本性不坏,学识也不差,日后注定是要踏上仕途的。” “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单打独斗稍有不慎就会着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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