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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区别的是,没有追妻火葬场。

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恩恩爱爱风雨相依数十载。

不过,镇国公夫人为爱千里奔赴边疆?

这委实不像是以看重规矩礼仪而著称的镇国公夫人会做出的事情。

陆明朝用胳膊肘轻轻戳了戳谢砚“军营里的纪律如此松散的吗?”

谢砚义正言辞“绝无此事。”

“莫名其妙随随便便出现在军营里的人,一律以奸细贼人论处。”

“呦呦呦。”舒愿伸手搭在谢砚的肩膀上,拉长声音“那平宁郡主的竹马怎么被抢走的。”

谢砚白了舒愿一眼“你在北境军中待过,当知我所言真伪。”

舒愿轻咳一声,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言归正传,我继续说当年的旧事。””

“镇国公夫人后来者居上,又开始介意镇国公和平宁郡主自幼相识相伴的情意,没少与平宁郡主起争执。”

“一来二去,永明大长公主一脉与镇国公府一脉的交情随之淡了下来,到如今的对面相见寒暄一笑转头冷脸暗啐的地步。”

永明公主是文成帝的皇姐,文成帝时晋长公主,景襄帝登基又封大长公主,当今天子弑侄夺位后,本应按辈分重定尊位,却不知为何久久耽搁。

因此,依旧尊其为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虽年迈,但余威犹在,平宁郡主背靠大树好乘凉。

“综上所述。”舒愿轻拍手掌“平宁郡主很乐意落井下石的。”

陆明朝斟了杯茶,指尖轻点茶杯的边缘,慢慢地绕了几圈,轻声道“难的是如何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传入平宁郡主耳中。”

谢砚眸光闪了闪,定定道“许清行的大伯母。”

舒愿眨眨眼,嘴角上扬“妙哉妙哉。”

“汝南许氏的宗妇与平宁郡主交情匪浅。”

“将顾淮在昌河县的所作所为当作一桩博手帕交一乐的趣事,于公于私皆合情合理。”

正经事敲定后,陆明朝轻啜了一口茶水“今日不是私塾的休沐日吧?”

“我在常喜村掐指一算便知你与谢砚有难愁眉不展,特马不停蹄显灵。”舒愿眉眼灵动,神采飞扬,发带迎风招展。

若将初见于常喜村后山的舒愿喻作一幅历经岁月沧桑、斑驳泛黄、色泽黯淡且失去生气的水墨画,那么此时的舒愿则宛若一幅由鲜亮颜料勾勒而成,笔触流畅自如、一气呵成的写意山水花鸟画,尽显生机与活力。

活脱脱弱冠之年看山看水皆风流的少年郎君。

陆明朝感慨,相由心生,称不欺她。

谢砚扒拉下舒愿软骨头似的搭在他肩上的手臂“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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