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09309(1 / 2)

异又惊艳的一幕,自此寤寐思服。

他既怀念曾经柔顺温婉的阿朝,也想折下当下妖娆的鬼魅之花。

“顾淮。”

清冽冽的声音似飘落面颊的雪。

顾淮回神,眼中的痴迷久久未散。

“我腹中的胎儿能唤我娘亲,能为我养老送终,你能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好似巨石从天而降重重的砸在了顾淮的一池春水中,搅乱了镜中花水中月。

顾淮的手紧紧攥着轮椅的扶手“你在愚弄我?”

陆明朝伸出食指,轻轻晃了晃“不是顾世子愚弄我的吗?”

“顾世子,你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最重要的是,你我没有将来。”

陆明朝直起身,一本正经继续问道“顾世子赶路不积极,是对陛下的旨意不满吗?”

“谢砚有什么好!”顾淮无能狂怒。

窗牖外,风起,裹挟着花瓣不知吹向何处。

听顾淮提起谢砚,陆明朝眼底的光微微暗淡了些。谢砚的伤……

见状,顾淮更气了。

来日方长,来日方长,阿朝和谢砚也不过半年光景,再汹涌的感情在漫长的分别里也会渐渐的稀释,直至淡漠。

回京的车驾继续上路了。常喜村。

谢砚包扎好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手捧着信件,视线扫过木箱里的药品、食物,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的明朝,似乎不擅长甜言蜜语。

一封信,密密麻麻,嘱咐的细致又妥帖。

透过字字句句,他几乎能想到明朝执笔蘸墨,写写停停想想再写的画面。

眉眼,定是柔和又眷恋。

通篇望去,没有只言片语的情话。

可在他看来,句句皆是动人的情话。明朝……

谢砚把信贴在心口的位置,心中一往无前的豪情更盛。

小心翼翼的将信折好,放回木匣子,推门而出。

他得编造合适的理由安抚好岳父岳母。

“什么?”芸娘惊呼出声,旋即又喃喃道“既是永宁侯夫人病重难治命不久矣,朝朝养在侯夫人膝下十五载是用应该去侍疾见最后一面。”

谢砚抿抿唇,傻眼了。

他刚刚有说命不久矣吗?

记不清了,记不清了。

芸娘叹息“连夜走是不是太急了。”

“朝朝还有身孕,也不知道来接朝朝的人能不能照顾好。”

芸娘忧心忡忡,恨不得长出翅膀追上去。 谢砚心虚的解释“侯府的人着急,怕稍有耽搁,侯夫人便带着遗憾撒手去了。”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