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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清了?”

如朕亲临四字明晃晃映入所有人眼帘,暗金色令牌右下角还雕刻着方方正正的印章。

观其纹路,赫然是文成帝在位时赐下的。

永宁侯唯恐授人以柄落人口实,忙起身跪俯在地。

如朕亲临四字,重如巍巍泰山。

尤其是,陛下登基以来,赏罚极其割裂。

景襄帝朝的重臣宠臣,陛下寒风扫落叶,不留情面。

灭族的灭族,流放的流放。

全身而退者凤毛麟角屈指可数。

但对文成帝朝的旧人,敬重有加。

似乎当今真真视抚养其长大的文成帝为父。

“是否需要本县主展开讲讲此令牌的来历,省的永宁侯质疑本县主。”乐荣县主垂眸,懒洋洋问道。永宁侯:……

令牌来历,他略有耳闻。

依旧是顾沈氏与平宁郡主之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扯出来的。

平宁郡主清誉受损,不得已下嫁寒门学子。婚后艰难有孕,养胎之时,又意外被顾沈氏惊的早产。

那一胎生的甚是艰难,险些一尸两命。

胎儿降生,文成帝御笔书乐荣二字为封号,意为平安喜乐荣华一生,同时赐下如朕亲临令牌。

这是文成帝给予平宁郡主的补偿。

对永宁侯的识趣,乐荣县主很是满意。

“本县主不是擅闯私宅之人……”乐荣县主眼珠子叽里咕噜转动着。

明昼教的话委实拗口又文绉绉!

她真的做不到一字不差复述啊!

见状,陆明桦轻声道“父亲,是儿子闻朝朝动了胎气腹痛不止,便自作主张遣拢翠院中的婢女三更半夜叨扰乐荣县主和明二姑娘。”

“方才慌乱事多,未能及时告知父亲母亲,是儿子之过。”

陆明桦是纯纯的有恃无恐。

朝朝说的在理,他是侯府嫡长子,占据天经地义的优势。

只要不自作孽,父亲欲改立世子的想法就只能是自娱自乐想想而已。

永宁侯心惊肉跳,头晕目眩。

明御史那个老不死的女儿也来了?

他已经预想到早朝上,明御史弹劾他教女无方治家不严,犹如祖辈荣耀,奏请陛下申饬于他的画面。

轻则罚俸思过,重则贬官禁足。

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一对讨债鬼兒女,永宁侯咬牙,嘴角硬生生挤出一抹笑“你身为长兄,关心友爱朝朝实乃理所应当。”

就在这时,封女医自内室而出。

规规矩矩又不卑不亢的朝着在座的所有人施了一礼,旋即不疾不徐道“侯爷,侯夫人。”

“秋实姑娘嘴角、面颊、后背上的伤易治,用药后静养些时日便可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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