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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村长看起来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能有什么坏心思?
“好了,我们先去休息吧!”伊默看着楚文豫和微生冥绝在这里眉目传情,他心中有些不舒服,就不在这里打扰他们两个了,“他们刚醒过来,想必还有很多话要说,我们几个就不要在这里讨人烦了。”
虽然慕楠经嘴上不说,但是心中也早就有了此种想法。
而楚文豫和微生冥绝更是高兴,等了好久,终于有人说破了。
“慢走,不送。”楚文豫做出请的手势,他心里想着:这几个麻烦家伙终于走了,现在可算没人能打扰他们两个了,走了好啊,清净。
慕楠经师徒几人离开后,楚文豫和微生冥绝又回到了床上。
“夫君,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民风也有些奇怪?”楚文豫看着房间的天花板说。
这天花板上也有许多看不懂的图案密文,像是某种信仰。
楚文豫的视线随之下移,又汇聚于天花板上。
这个房间的每一寸都让楚文豫感到陌生,那看似普通的白色天花板,也藏匿着令他难以理解的东西。
天花板上,斑驳的痕迹相互交织,形成了独特的图案,这些图案的形状复杂而抽象,它们看似是不规则的排列。
楚文豫的视线在每一个图案上流转,试图从中解读出些什么。
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这些图案不像是简单的装饰,它们更像是一种象征,一种寓意。
楚文豫仔细地观察每一个细节,试图从这些图案中寻找出线索。
他注意到,这些图案的线条虽然看似随意,但实则有着严谨的规律,它们似乎在以某种方式编织成一个完整的故事或信仰。
但到底是习俗不同,楚文豫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所以然来。
“这里就没有一个正常人,民风如此,习俗如此,想必收留我们的这个村长,也定不是一位简单的人物。”微生冥绝早就看透了一切,只是先前他们在这里,有些话不方便说。
有些危险,也不想让他们跟着卷进来。
巫医谷的师徒三人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采药炼药上,勾心斗角的事情,他们也不擅长。
“夫君的意思是……?”楚文豫指了指天花板,说:“他收留我们是有所图?”
这点楚文豫早就有所怀疑,只是不好多说,人家毕竟收留了他们,为了探清楚村长的目的,他们只好按兵不动。
“有没有所图我不知道,但是他一定没那么好心。”顺着楚文豫手指的方向,微生冥绝也看向天花板:“或许,与某种仪式有关。”
这天花板上的图案有些太明显了,想不注意到都难,就像是有人故意引诱他们看到。
“类似于祭祀?”楚文豫虽然看不懂天花板上的那些奇形怪状的图案,但是能猜测的差不多,“就像是那些血冰中的少女。”
微生冥绝想了又想,只根据天花板上的图案,怕是推测不出来什么,还需要再推进一步。
但这一步,不能由他们两个人主动,而是由村子里的人主动。
这样,他们才好探查清楚他们这些村子里之人的目的何在。
“夫君可否考虑引蛇出洞?”微生冥绝脑海中有了一个想法,但是有点不好意思说。
微生冥绝也知道楚文豫也必定同他一样有此考虑。
“考虑过。”楚文豫思索一番,他心中的想法和微生冥绝的应当是一致的,只是由他们出头有些欠妥,于是便说道:“但这个诱饵,不应当是我们两个。”
这话说的,二人是心如明水。
“她倒是个很好的选择。”微生冥绝也考虑过让丛嫔月去冒这个险,就是不知道她那个爱徒心切的师父同不同意,“夫君可想好了如何说服慕楠经?”
有了他们几个的保驾护航,即便是让丛嫔月冒险,也必然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但是慕楠经那个爱徒心切的样子,应当不会同意。
“说不说服慕楠经无所谓。”楚文豫若有所思,想象了一个不太切合实际的画面:“他若是不同意,就代替他徒弟去冒险好了。”
这画面属实有些滑稽。
慕楠经的女装,太过搞笑。
“夫君这套路,可以说是所向无敌。”微生冥绝竖起大拇指,由衷的佩服道:“这招妙啊,反正他们三个人之中,谁去冒险无所谓,只要有一个人去就行了。”
话里话外,微生冥绝都感受到了楚文豫的这一点,真是绝了。
“就是这样。”楚文豫得意的说,“只要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就好了。”
楚文豫只想看鹬蚌如何相争,他们坐享其成,既然能够坐收渔翁之利,又何必去当那愚蠢的鹬蚌?
“那就走吧!”微生冥绝已经迫不及待了,他现在很想看到慕楠经他们师徒三人知道这一计划的反应,想想就觉得可笑。
“现在还不行。”楚文豫制止道:“刚把他们赶走,若是来往的这么频繁,有人会起疑心的。”这岂不是相当于不打自招?
“也对。”微生冥绝无所谓的说:“都听夫君的。”
夫君说什么都对。
“那……我们?”楚文豫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微生冥绝,最后指向他们所在的这张床。
要不要???
自然是要的,还是迫不及待的。
“夫君的智计……可真是天下无双,还真的谁都不放过。”微生冥绝颇显无奈的说道,但是心中早就已经乐开了花,心想道:“这样最好,夫君所想的,就是我所想的。”
我说过,都听夫君的。
楚文豫拉着微生冥绝躺了下来:“你刚才还说什么都听我的,怎么,现在反悔了?”
你最好不要反悔。
不然有你好看!
“怎么可能反悔?”微生冥绝贪图一时之乐,绝不后悔的发誓道:“和夫君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从未想过反悔二字。”
夫君想的我都懂。
“那好啊,”楚文豫触摸着微生冥绝的腰身,那滑滑的触感如同锦鲤出水,“那就来吧!”
“我自是无所畏惧。”微生冥绝一脸享受的说:“来啊!”
此时此刻,仿佛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
楚文豫站在湖边,手中握着钓竿,目光专注地盯着湖面,“夫君,你可承受的住?”
微生冥绝则坐在钓竿上,他的眼神明亮如水,感受着这份动静,“我觉得尚可。”
两人总有着不言而喻的默契,这份平静在波澜不惊间,蕴藏着艳羡的暖意。
虽然还没开始,但像是早就开始了。
“那我便不客气了。”楚文豫心中万般无惧道。
他眼中沉醉,深情如许,可他的神情与动作并不一致,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楚文豫就如狼似虎的撒开钓竿,目光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来回扫视。
微生冥绝双手自然地交叠在膝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流露的期待,“夫君放马过来。”
微风轻轻吹过,带着湖水的清新和鱼儿的跃动。
“那我便放马过来了,”楚文豫手中的鱼竿猛地沉入湖中,他微微一笑,万分满意,“夫君可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鱼竿轻轻摇曳,微生冥绝垂下眼帘,闷哼了一声,“夫君,尽管……来吧!”
这一下,还能接受的住,并没有想象中的冲击大,也是楚文豫心疼微生冥绝,想要循序渐进。
“夫君,我只有这一刻是轻松的,之前可真是度日如年。”楚文豫从这一刻的欢愉,想到之前的无聊,好像感觉少了些什么。
明明只要和微生冥绝在一起,就会感觉很快乐,怎么可能度日如年呢?
“我倒不这么觉得,”没有什么比闭关千年更让微生冥绝觉得度日如年了,“我猜是夫君就没有经历过千年的等待,若是夫君经历过,就不会觉得度日如年了。”
“那我确实没有经历过。”楚文豫低着头说,像极了犯了错误,勇于承认,又不敢直视长辈的孩子,“我也不想经历,更不想让夫君再经历。”
“我说这个,不是让夫君回忆过去的,”微生冥绝凑到楚文豫的耳边,闷声说道:“我是不想让夫君继续如现在这般束手束脚。”
他们说着说着,湖面上突然泛起了一阵阵涟漪,鱼竿也颤动起来。
楚文豫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轻轻一拉鱼竿,一条肤色的鱼儿跃出水面,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落入他的心中。
“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就不会束手束脚。”楚文豫眼神坚定,又多了几分狡黠:“看样子,夫君还是不够了解我,那不如我就让夫君好好了解了解。”
“好啊!”说到这里,微生冥绝的兴致也越来越高,“来吧!”
这时,微生冥绝的鱼竿也动了动,他一拉鱼竿,鱼儿跃出水面,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东风也马上就要到。
两人相视一笑。